沈洋洋来姑山,并不是特意见李建民的,而是他祖籍就是在姑山,年底来祭祖,祭完祖就回香江和家人团聚。
李建民一点都不意外会见到沈洋洋。
但沈洋洋老师在姑山大酒店见到李建民的时候,却愣了愣。
来之前,他特意搜索了“韦小宝”写的几首歌,《我的梦》这首歌非常积极向上,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决心,这首歌词曲都在发光发热,充满了成熟的感情,可以想象得出创作人应该是经历过风雨,披荆斩棘的人。
再说《生如夏花》,沈洋洋听到这样充满希望又满是伤感绝望的两种极端的感情的冲突,非常不理解,又非常的佩服,他脑海中想象这个创作者一点是成功后彷徨,找不到突破,突然在迷雾中看到阳光绽放,才有了这首歌的诞生,由此他更相信创作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
之后听《童年》,到最近风靡一时的《小小》,都让沈洋洋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生活阅历,无论你思想怎么成熟,也不可能把写歌词当作故事来写,如此流水一般。
虽然米鹿和陆由都和“韦小宝”认识,但他潜意识里认为大家都是姑山人,沾亲带故的原因才认识的。
尤其是当初朝米鹿问“韦小宝”的电话时,米鹿表现出来的客气和咨询的态度,让他更误会“韦小宝”是长辈一类的人了。
只是没想到,一见面,“韦小宝”这么年轻。
“韦先生,你好,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沈洋洋短暂的吃惊后,礼貌的打招呼。
“谢谢,这么说我得加倍努力,向成熟靠拢了。”李建民接着说:“沈老师,你误会了,我不姓韦,我叫李建民,韦小宝是我的艺名。”
“啊,不好意思,李先生,相比起名字,我更意外的是出自你手的哪几首歌。”
“闲来无事,偶尔有灵感,让你见外了。”
“李先生主修的音乐?”
“不是,我主学的是教育学,现在在学校做老师……”
那就更不靠谱了。
沈洋洋看着李建民认真的样子,他不想质疑写歌另有其人,但心中的疑问却很大。
“那李先生的曲谱是自学的?”
“那倒不是,我和陆由是同学,从小到大都在一个学校,小时候也爱音乐,大学的时候两人一起选修了声乐,所以略懂一些。”
“……”
两人一番谈话,他对李建民的音乐素养有了些了解,李建民在曲子上确实有相当的见解,创作思路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
专业的东西也能说得头头是道,比如编曲,做成什么样,得用什么调来唱,钢琴还是古筝,鼓声的选择都能说出个意境和风格来。
两人聊起来,很是投入,不知不觉就过去半天时间。
后面,沈洋洋对他的称呼都改了,连着李老师,李老师的叫着。
“真没想到,音乐圈里很多人都在打听‘韦小宝是何许人也,谁能想到韦老师不姓韦,还这么年轻在学校里教书呢。”
《我的梦》登顶热销榜开始,很多人就注意到韦小宝,想请他写歌,可这名字根本就找不到人,好像凭空诞生似的。
最近更别提《童年》和《小小》的出现,音乐圈里都在海搜叫“韦小宝”这个人。
李建民也是笑着说:“就是闲暇时候写着玩,我这水平,还做不得职业音乐人。”
78、我只提一个要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