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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总是身着红色为主调，白色为副调汉服的零，今天倒是一改往日的作风，他身上所穿汉服，那是一身白，白得纯净无暇。
烟雨朦胧，亭台楼阁，熏香缭缭。
一身白站在亭子里的零，抬眼望去，一身明华，矜贵如玉。
宋孜踩着台阶缓步而上，终于来到亭子里，清冷的声音响起：“等久了吧？”
零闻声回头，就见宋孜一身白而来，当真是好看得很。
“不久。”清润声音落下，零又道：“你们家审美不错，这些山啊水啊花啊，布局很有格调。”
宋孜莞尔，掖着衣摆坐下，往那水波涟漪的湖面看去，“比起我那一方天地呢？”
零坐下，朝宋孜看来，“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那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炉子上煨着茶，宋孜声音落下，白得发光的手提了茶壶往杯里倒满茶，凉亭里很快就盈盈茶香随风消散。
零看着宋孜，眸色深了几分：“阿孜，你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我知道。”宋孜端茶也不喝，茶杯被滚烫的水温热，端在手里略烫，她也不放下，就这么端在手里，她望向凉亭外：“那次事故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谁也没有办法。”
坐得身姿挺拔如玉的零身子一怔，瞳仁轻颤，痛苦浮现又悄然褪下去。
阿孜，想起来了。
可这并非是什么好事，对于阿孜来说，想起一切，也即意味着承受一切。
慧极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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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宋孜：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