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飞燕正在房中伤心地流泪。
为自己逝去的财产,为自己悲催的人生。
要是没穿过来,最近又是收房租的时候了,难道就是因为她前几年太安逸了?命中才遭此一劫?
那日那小道士说:“施主积怨太深,所以才有一段孽缘。”
“若要化去这劫难,需要在一年之内,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一归还。”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不就是柳青青偷的那些宝贝吗?
她记忆中那个藏宝地点,好像就是在随州。
可是在晏辞眼皮子底下行动,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他现在认不出她,只要她稍微施展一下轻功,凭借他对柳青青的仇恨程度,再知道自己潜藏在他身边这么久后,一定能活刮了自己。
一瞬间,仿佛能回到那晚被绑在架子上的时候,她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偏偏还要忍着,因为打不过。
褚飞燕已经由对家财的惋惜变成了对晏辞的怨恨。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脾气不好还不是一样招人讨厌。
晏辞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眼睛上挂了好几个眼泪珠子,满脸的泪痕,眼眶红红的,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看起来很是可怜。
说起来,平时她太跳脱,还是第一次这么真情实感地流眼泪。
他心中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是越来越关注她了。
他没敲门,褚飞燕被吓了一跳,打了个哭嗝,“你、你怎么随意进我房间啊!”
晏辞走到她旁边随意拿了根板凳坐下,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掩色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说不让进。”
说得两个人关系很熟一样,不过她想了一下,倒是让他说对了,要是让这人看见自己这么懦弱在这里哭,肯定是要嘲讽半天的。
但褚飞燕是不会承认的,眼睛上有些不适,她眨了眨眼,“这怎么可能,我肯定让你进的。”
她脸上的泪痕看起来很是碍眼,晏辞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擦掉,褚飞燕往后一闪躲开了,满脸的警惕。
他笑了笑,“既然是让进了,那何故还问?”
这不强词夺理吗?
褚飞燕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真是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她给他讲道理,“你这么肆意妄为,以后是会被人打的。”
“是吗?”晏辞挑了挑眉,试探着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个你?”
不得不说,他的直觉还是很不错的,不亏是能抓到天下第一女飞贼的人。
不过这句话实在太危险了,保不齐就是他的试探,褚飞燕揉了揉眼睛,开始说瞎话,“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我是良民。”
晏辞轻嗤一声,拿过茶壶,倒了杯水,“你是打不过吧!”
褚飞燕被戳中了痛处。
眼角还是发痒,闹得人心慌,她忍不住又用右手去揉眼睛。
真奇怪,这眼睛怎么越揉越痒。
晏辞看着她越来越红的眼眶,忽然伸手抓住了她。
手腕上忽然传来一股一股暖意,他因为常年用剑用弓,手上生了一些茧,摩擦起来有些粗糙感。
她心里感到很奇怪,直觉不妙,要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正要试着把手收回来,就见男人沉下
第26章 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