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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踢飞的小厮捂着屁股羞愤道,“你给我等着,我去叫我们家大人来,有你好果子吃。”
      常善一脸戏谑,“是吗?我等着。”
      没一会儿,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就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打手。
      李元的小眼睛精明的扫视了他们一圈,见就三个人,心放在了肚皮里,“敢问几位,来李府有何事啊?”
      “你就是李元李县长?”常善问道。
      李元点点头,笑道,“正是在下,你们几位是?”
      常善见李元很是圆滑,心想,难怪能把于封顶了,做上县长,她道,“这是京城将军府的少将军,我们路过此地,想借此歇息一晚。”
      李元一听是京城的少将军,又见江年气质不凡,心里打起了算盘,这京城的人,来这穷乡僻壤做什么?显然不是游玩来了。
      他装成很惊讶的样子,“原来是少将军大驾光临,李谋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接着又吩咐下人,“快,去准备几间客房,再备一桌好菜,为少将军接风洗尘。”
      下人忙去办,李元弯腰看似很谦逊的伸手请常善几人进府,“少将军请,姑娘请,小哥请。”
      李元虽表面显得很恭敬,但内心却对几人嗤之以鼻,少将军又怎么样,就这几个毛头小子,若惹急了我,我让你们一个也别想再踏出去。
      进到李府的正厅,常善望去,这正厅里可真是豪华气派,光是那堆满字画古玩的一面格墙,就值几千两白银。
      常善拿起一幅字道,“李县长,看不出你还是个文艺之人,这幅字,得不少钱吧?”
      李元听常善这样说,有些得意,“姑娘好眼光,这幅字乃绝笔,价值连城啊!”
      常善嗤的笑出声,“李县长每晚入睡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屋里很阴冷呢?”一幅画都能换几个村人的性命,若那些亡去的冤魂能显灵,这李县长怕是早被分尸了。
      李元揣测不明,问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常善将字放下,“没什么意思,只是最近天虽回暖了,但夜里还是有些凉,李县长小心些,要是感染了风寒,可就没法继续为柴县的百姓们造福了。”
      “多谢姑娘关心,再说为百姓谋福,是我李元应该做的,就算染了风寒,也不能阻止我和我那颗为民为人的心。”李元真的以为常善再夸他。
      常善“噗”的一下将刚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她极尽忍道,“李县长能如此,是柴县百姓的福气。”你这个脸皮厚到如城墙的人,蹦踏不了多久了。
      江年轻轻拍了拍常善的后背,随即冷眼看向李元,“柴县干旱,你为何不上报?”
      李元一听,觉得大事不妙,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他满面堆笑,“少将军,你有所不知,这柴县干旱是很平常的事,每年都会旱一次,就不必惊动皇上了。”
      常善听他这话就来气,不在与他周旋,“是吗?以前不上报,是因为没有过大的损失,而如今呢?我们来时,遍地全是渴死饿死的人,李县长你说这话,良心上过得去吗?”
      李元不满道,“这位姑娘,你怎可如此污蔑我,你才来这里一天,又能懂得什么?”
      “污蔑你?”常善拿起一块莹白圆润的玉琼道,“李县长,这块玉琼也价值不菲吧。”
      李元不懂她要干什么,“你想说什么?”
      常善盯着他,“你一个小小的县长,怎会有如此多的珍宝,你这钱,是哪来的?莫不是,贪污得来的。”
      “你怎能血口喷人!”李元指着常善,怒道,“我一生清廉,岂能是你胡乱猜测就坐实了的。”
      常善眼中全是鄙夷,“呵!李县长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若清廉,那这大周,就没有贪婪之人了。”
      “柴县干旱,你不上报,害死了这么多无辜的百姓,还将以往朝廷拨下来的银两私吞,李县长可真是胆大,你做这些恶事的时候,就不怕那些因你死去的怨灵,来找你报仇吗?”
      李元非但不怕,反而捏起胡子哈哈大笑,“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不是我李元心狠,这干旱是经常有的事,死几个人不足为奇,再说,他们都是一些低贱的农民,死了又何妨,这点小事,就不用劳烦你们来操心了。”
      “低贱的农民?”常善怒从心生,“那你每日吃的用的穿的,从何而来?你说他们低贱,那你呢?你很高贵吗,你在家花着不义之财,吃着山珍海味,而他们却要忍受饥饿,甚至失去生命,你还有脸说别人低贱,你才是那个低贱又恶心的东西,一条祸害柴县的蛆。”
      常善说得很难听,李元被骂的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待过了一会,他反应过来后,双目喷火,“你,你放肆,你竟敢如此说我,简直是胆大包天。”李

第24章柴县之查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