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一个月前,柴县突然来了一个李元,说他是朝廷新派下来的县长,并让于封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这个李元还带了好些人,不像是官兵侍卫,倒像是打手,个个手握大刀,吓人非常。
于封根本没接到消息,说要来新的县长,他要求李元拿出盖了官章的上任信出来,给他过目,李元没有,于封便不准他进柴县,村民们都要赶李元离开,哪知,李元不仅没离开,还让人把于封打了一顿,扔出了村外。
于封被打的半死不活,在芦苇叶里躺了好几天,才慢慢能起身走动,他挪着步子回到山坡的小屋里,拿出纸笔,一点一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对李元突然到来的疑问,都一一呈于纸上。
可他还来不及寄出,便被李元发现,将信抢了走,并警告他,若再抓住他朝外送信,抓一次打一次。
并将于封禁锢在山坡上,不准离开屋子半步,还烧光了他所有的纸笔书籍,让他不能再通风报信。
李元继任县长后,肆意破坏水利,毁了农田与果树,还建了一座大牢,并且在干旱来临之时,毫无作为,不上报灾情,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接一个人的在他眼前死去。
于封被禁在小屋,偶然听到那些打手们议论,说起李元做的这些恶事,当即痛心疾首,他一点一滴带领柴县百姓建造起来的安稳生活,就这样被李元瞬间毁了。
李元这一毫无人性,极其恶劣的行径,让于封郁在心底多日的气血,一口全喷了出来。
他颤颤巍巍的撕开里衣衣袍,沾上鲜血,泣泪提字:柴县于封,今以血示实,李元,现县长,肆虐无常,行伤天害理之径,请京来人,速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于封写完,将布藏于身上,趁打手休息,唤来信鸽,将白布系于信鸽腿上,默默祈愿:白鸽白鸽,你多保重,柴县之人性命,全寄存在你的身上了。
白鸽飞走,于封回了小屋,思考对策,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柴县百姓,陷在水深火热之中。
第二天,于封被几个打手抓到李元府上,李元拿出一个已经死了的信鸽,扔在了于封面前,于封见那白鸽雪白的羽毛上全是鲜血,心中痛楚非常。
李元讥讽道,“还真是有怜悯之心,可怜你这悲天悯人的一颗心,在我李元这不适用。”
李元上前,来到于封面前,“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心里不好受吧,我早就跟你说过,跟我斗,你是斗不过我的,我李元,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李元见于封不说话,以为他怕了,哈哈笑道,“不过,我听说你是有点才能的,那你可以考虑考虑跟在我后面,我保证让你今后荣华富贵,衣食无忧,怎么样?”
“呸!”于封一口口水吐到李元脸上,“痴心妄想。”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元暴怒,“来人,将他打一顿再关进大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将他放出来。”
“是。”
于封被带了下去,开始永无天日的生活,直至常善几人到来。
头顶传来几声鸟叫,待于封叙述完,众人眼中,无不闪着愤怒的光,这李元,将他五马分尸示众都不解恨。
于封用衣角拭去泪水,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常善几人,“我原以为,柴县就这样完了,我于某死了不要紧,可柴县百姓是无辜的,如今,少将军来了,各位侠士来了,柴县又有希望了。”
常善也擦了把眼泪,坚定道,“有我们在,他李元妄想在肆意妄为。”
众人点头,商讨接下来要做的事。
常善向于封问道,“于封,你可还记得,你那些被李元劫持的信,是被他烧了还是留起来了?”
于封回忆了一番道,“于某不确定,但李元并没有当我面烧掉那些信封,所以,不知还在不在。”
常善想罢对千禾道,“千禾,你偷偷去李元的房间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些信封,找不到也不要久留,千万要小心。”
千禾道,“是。”随即离去。
常善拉着江年到了一旁,有事问他,“江年,你去追那个黑影,追上了没有,怎么样了?”
江年带着常善坐下,道,“那个黑影,我追上他与他交手了几下,虽武功不高,但轻功极高,让他溜走了。”
常善暗自揣测,能从江年手底下溜走的人,看来这人,不简单啊,她又听见江年说那人轻功高,便问道,“皇宫里,有谁轻功极好?”
江年过了一遍皇室中人,“暂无人像今日这人这样。”
常善道,“那就奇怪了,皇宫里没有人有这么高的轻功,但若不是皇宫里的人,若跟李元没有关系,那他来柴县干什么?显然不是来凑热闹。”
江年想了想,“那人,不高
第27章柴县之查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