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常善跟周奇匆匆分别,直接去了江年的书房,常善到书房时,见房间燃了蜡烛,可屋里却没人。
常善赶忙出门找,刚到门口,就见江年过来了。
“江年,你回来啦。”常善上前,突然觉得,见到江年后,心突的就安定下来了。
“善儿。”江年拥住常善,“军营的事太多,一直忙到现在,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没事。”常善窝在江年怀里,感受着他身上淡淡清香的气息,开口道,“江年,我有事要跟你说。”
江年见外面风有些大,揽住常善的腰,“回屋里说。”
“好。”
两人进了书房,常善坐在床上,江年坐在椅子上,与常善面对面。
常善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一一跟江年道完,接着拿出那块令牌,“江年,你说这夺位之人,究竟是周成,周锦,还是周奇,又或者,三人皆不是,而是另有其人?”
“也或者,三人皆是……”常善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只是我想不明白,若真是周锦,他为何这么蠢,蠢到将令牌给刺客,而刺客刚好掉出来了。”
常善将脑中的疑问全说了出来,以及周奇,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有歹心之人。
江年接过令牌,沉思片刻,串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善儿,这东郊军营里,也有一小部分人,是成王,锦王,与奇王的人,这次发生**,引起争端的,也是这三队人所为,那么锦王若真是夺位之人,对奇王动手,也不意外。”
常善问道,“江年你的意思是说,确定周锦就是背后主谋了?”
“不。”江年反复斟酌着那块令牌,“恰恰相反,我认为,不会是锦王。”
常善很想知道原因,“为何?”
江年分析道,“这块令牌的确是锦王的,但是它的出现,却并不能认定今天的刺客,就是锦王派的,正如善儿你所说,锦王不会蠢到用令牌暴露自己,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刺杀,这样只会过早的将身份曝光。”
常善提出一个假设,“那若是锦王故意而为之呢?也许他就是想让别人这样想,才会谋划了这一出戏。”
江年坚决道,“不会,若这刺杀亲弟一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就算有人这样想,皇上也不会断然轻信,定会彻查到底,而这对于锦王来说,一旦彻查,是没有好处的,只要他做了,定会有蛛丝马迹,一旦查出,那后果,将不可逆。”
常善将江年的话细细想了一遍,一个念头闪过,她惊呼,“江年,那这么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
江年接道,“奇王,他最有可能。”
这个答案是常善所不能想象与接受的,因为以周奇今天的表现来看,他无论如何都不像,不像是心计这么深重的人。
“可我觉得,周奇他,一点儿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再说,他今天还救了我,而且他杀起那些刺客来,毫不心软,江年,我们会不会误会他了?”
江年握住常善的手,“善儿,一切皆有可能,但今天刺客一事,可以断定,不是周锦,而是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奇王的可能性最大。”
常善默默无语,脑海里浮现出了周奇那双纯净无辜的大眼睛,她晃了晃脑袋,对着江年伸出手,“江年,想的我脑袋疼。”
江年过去,坐在床上,将常善抱进怀里,“善儿,那就别想了,有我呢。”
常善跨坐在江年怀里,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江年,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成亲吧,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江年环住常善的腰,宠溺道,“好,善儿想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
窗前一轮明月升起,军营里传来袅袅炊烟,书房里,温情四溢,那缠绕的气息,也如缕缕青烟,一丝一丝飘到窗外,飘去皎洁是月光里。
第二日,满城传遍锦王弑弟之言,纷纷唾弃大周怎么出来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东西。
而锦王府,早已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否则,格杀勿论。
此时,周锦已经被囚禁在了王府内。
周锦在书房内暴怒,拿着一把剑,一剑将一只青花玉瓷花瓶拦腰砍断,阴冷的笑着,“好,好啊,敢嫁祸到本王身上。”
“来人!”周锦怒喊。
一个下人进来,“王爷。”
周锦吩咐,“去把王妃叫来。”
“是。”
第45章锦王被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