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巴德利案还没有落下帷幕时,这个凶手的屠杀便已经开始了。
“第一名受害者名为泰莎·布伦特,她是一名年轻的家庭教师,其尸体由行人在圣凯瑟琳区的礼拜街被发现,双手被水手绳束在腰后,衣裙被撕扯开,大小腿上和手臂上有不少伤痕。”
“第二名受害者名为萨丽萨·拉瓦尔,是皮革街的一名特殊工作者,她的尸体在自己接客的屋子被发现,双手同样地被水手绳束在腰后,身上的衣衫近乎破碎,但她很明显遭受了比泰莎·布伦特更残忍的折磨,她的子宫被摘去,大腿内侧少了一块血肉,血液浸满了整张床,就像她泡在里面一样。”
第二次恐怕是警员们最接近凶手的时机,他们首先怀疑的就是“客人”们,至少是报案者的前一位,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据尼柯尔·齐夫,也就是管理萨丽萨并帮她们招揽客人的鸡头描述,那是个身高不足一米七,身形瘦削的戴眼镜男子,并做出了他的大致画像,那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人。
但听到描述的时候警员们就失望地放弃了对尼柯尔的信任,在他们的心中凶手应该身材高大,身体强壮,这样才能使得两名女孩毫无反抗之力,更何况他们找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不是个道貌岸然、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假绅士。
当年查清出入巴德利夫人房间的男人就绞尽了贝斯和马尔科的脑汁,而查清萨丽萨的熟客则工程更巨,就在警员们细细追索时,第三具尸体又出现了。
“第三名死者名为拉克丝·米德尔顿,她生活在克里夫顿广场周边,发现她的是旅馆的侍者。除了类似的案件特征外,她雪白的肚皮被剖开,肠子流了满床,每名进房间的警员都是吐着出来的。”
警员们发现无论是礼拜街、皮革街亦或是克利夫顿街,都是集中在圣凯瑟琳区的西北角,三条街道相距也十分接近,这使得他们再次觉得自己接近了凶手,甚至断言凶手可能甚至就住在这附近。
托隆毫不犹豫地带领着警员们对那西起芬斯伯里广场,东至主教门街的狭小区域进行了搜查,但搜查遭遇了各种阻力,人们并不愿意警察太明白城市的阴暗处和各处产业的主人,第四具远在白教堂的尸体的出现也使得搜查被迫中止。
白教堂.........
这是一个在前世令人胆战心惊的名字,它可以指一条街道,也可以指一片区域,那是一个可怖杀手成名之地,开膛手杰克。
唐杰皱着眉头,但开膛手出现的时间是1888年,现在才1847年,尽管他明白两个世界有很大不同,但真的能跨越41年吗?他并不想相信。
但无论他相不相信,这里都聚集着俄罗斯和东欧来的数万移民,他们的收入一直在生活线以下,为求谋生早已使得白教堂区域附近成为了犯罪的温床,这样恶劣的环境,诞生出一两个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无论是叫什么名字,都不足为奇。
“第四名死者,尤格妮·塞泽尔,花街贫寒的卖花女,发现她尸体的是她的祖母,老人家的听力不好,她根本不知道夜晚来袭时发生了什么,当她早早起床看到孙女床上的尸身时,痛不欲生。尤格妮双手同样被水手绳束住,子宫被摘走,肚皮被剖开,肾脏不翼而飞。”
“第五名死者,苏扎娜·卡拉汉,住在考比特街诺兰公寓的一名小有名气的独居画家,发现她的是公寓的房东,她双手被水手绳束缚,脚指床头,头朝向床尾边的一副画作,那副画作有被凶手修改过的痕迹,他很可能是强迫这苏扎娜看着自己的作品被他凌辱。随即苏扎娜被杀害,消失的不仅是子宫、肾脏,还有一截小肠。”
但正当警员们将目光聚焦于白教堂时,凶手的作案地点却向西折返,来到了猎犬沟渠街,接连又有两名女性倒下。
“第六名死者,莉莉亚娜·弗林,住在猎犬沟渠街附近的新街公寓,是一名藏头露尾贵族的情人,那名贵族并不怎么愿意透露情况,除了报案以外没有其他的作为。莉莉亚娜以同样的姿势趴在床上死去,双手被束住,从颈下到腰部全部被剖开,凶手似乎打算折断肋骨,但最终放弃,除了子宫外,两个肾脏全部被取走。”
“第七名死者,奥利维娅·莫特,住在猎犬沟渠街附近的卢克街公寓,情况与莉莉
第33章 歧路寻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