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吵闹着来到书房，走上厅前，随即垂手消声。
“小瑜儿，是你吗？快进来吧。”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在房中传出。
卢霏妍给萧瑜眨了眨眼睛，示意让他先进去，自己在外厅候着。
“外祖父，您还没歇息？”萧瑜一个箭步走了进去。
只见那越国公卢琰正端坐在茶几之前焚香烹茶，见萧瑜走进房门，便示意他坐在自己身旁。
“小瑜儿，今日之事错不在你，百姓内心自有公道，不必担心被责。”卢琰给他沏上了一小杯茶，慈爱地说道：“那镇西军倒也没多大的胆子，就算是他们掌军的都指挥使前来，也不敢在这婺州跟我卢家叫板。”
萧瑜对这外祖父却是恭恭敬敬：“外祖父，今日我救人伤马，实属有错，但未曾想这黑脸狗官一上来，招招均是取我性命，我也是迫不得已……”
“具体情形我已得知，错不在你。”卢琰宽慰道。
“要不是几个朋友着家丁解围，今日孩儿定要被那禁军殴死在街上！”
“莫不是那张言、宋毅几位？”
“正是，去年重阳佳节他们几个还专门来给您贺寿来着。”
“好孩子，都是好孩子，咳咳……”卢琰年纪大了，难免有点体力不支。
“外祖父，您身体有恙，要不早点休息吧，我明天一早来给您请安。”
“小瑜儿，莫急，我找来你，是想问问另外一件事。”卢琰抿了抿手中的茶杯，仔细端详了一下府里这最亲爱的外孙儿。
又仔细看了看他的右臂，迟疑了一下，缓缓问道：“小瑜儿，今日你在巷中是如何击飞弓羽营的箭弩和人马？”
萧瑜便将今日打斗中发生的异事一一告知，说到体内那股暖流真气时，他突然想起禁军中那统制官所说的“玄元真气”，便脱口而出：“外祖父，那禁军中似乎有人识得。”
卢琰闻言大骇，忙问：“识得什么？”
“那狗官有个下属，被我扇了几巴掌，却在观战之时向那狗官示警，说什么……什么……对了！叫做玄元真气！”
“玄……元真气？！”卢琰似乎被说中了心事。
“对，他还识得我那麒麟棍法……对了，他还说那玄元真气是那前朝世宗，什么……黄金御龙棍！”
“前朝世宗！”卢琰那浑黄的眼珠突然像迸发出了奇异的光彩，身子探向萧瑜，扶着他的胳膊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萧瑜见外祖父如此专注，倒是心中紧张，仔细回想了一阵，说道：“他……他好像……世宗当年于易州阵前，用一棍催动数万兵刃！破那敌军八千重甲……”
“……他怎么知道？！”
“好像……好像……先祖曾经参军，亲眼所见……”
卢琰松开萧瑜，一屁股坐倒在檀木锦帛软座上，扶着额头若有所思，萧瑜见他反应激烈，料是非同寻常，便也停住嘴等候。
过了一会儿，卢琰抬起头来，慢慢地喝了一口茶，闭目想了半天。
突然睁眼对着萧瑜开口说道：“小瑜儿，这是天命！这是天命！”
这下可把萧瑜吓坏了，连忙问道：“外祖父，什么天命？！……我是不是要被充军了啊？！”
卢琰微笑着安抚他：“不是今日这事，还有一件顶级绝密的事，却已被我卢姓上下埋藏了几十年。”顿了一会儿，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这件事本来不必让你知晓，但谁曾想……天命啊！唉……天命！”
萧瑜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说，小心翼翼地问
第10章 平地惊雷[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