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萧瑜与李漱玉两人心无旁骛地在那客栈待了两三日,有时候懒得下楼,就让那店里伙计看好时辰,便将那饭菜送到房间里来。
他逮住机会问了几次,那送饭菜的伙计都说外面还是不让乱走,也不知道现在城里出了什么乱子。
萧瑜心想,这张言肯定也是没法去那卢府,索性再多等几天。
就这样,两人在客栈又安安心心地过了好几日。
按照原定计划,萧瑜他们这时隐居在此,本来就是一个绝妙无双的主意。
这天早上,萧瑜与那李漱玉埋首抄经,他们二人在那六尺余宽的桌子上铺好了上等的宣纸,用一方神兽镇纸,研好了墨,两人各持一管纤细狼毫,在那迎光的窗户前,默默书写《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写完,二人相视一笑,萧瑜那张虽然是小楷,但却守不住心性,一部《心经》并没有被他抄出来静默之感,而李漱玉那张用的是隶字,却沉静闲适,去除了尘世浮华,两相对照,正是两人各自心性不同所致。
“都说女子性情成长早于男子,漱玉妹妹,你小我两岁,却好似长我两岁一般,这书法我也不如你,真是让人心生愧意。”萧瑜看着她娴静温柔的脸庞,说出了心中对她的仰慕之情。
“瑜哥哥,你别说笑了,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像我这般的,若不是身在明教,若不是江湖儿女,又有谁会在意什么才学呢?”李漱玉并不把他说的这些当回事儿,寻常女子到了她这个年纪,大多都要待字闺中,准备嫁人了,学好相夫教子的道理,做些针线手工,而她这样的,反而是万千女子中的异类。
“才学怎么了,都是些狗屁道理而已,我家女眷不多,但是霏妍妹妹,也是要跟着我们这些哥哥弟弟们去私塾就学的。”萧瑜见她如此说,便宽慰道。
“那也是因为你们是世家豪族,若是一般百姓之家,早就嫁人生子,哪有什么人家会供养女子学这些!”李漱玉羞红了脸。
萧瑜一向反对那些礼教世俗,愤然答道:“男子不许娘子学,却喜好与那女妓探讨诗词艺曲,这礼数净是将那世间女子捆绑得无可挣扎,竟然还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
李漱玉正要笑着跟她辩驳,却听见门外有那伙计敲门。
“进来吧!”萧瑜让李漱玉扶好衣冠,继续假装那“玉公子”的模样,打开房门,见店内最熟悉的小伙计站在门口。
那小伙计见“玉公子”在内喝茶,心里跟明镜一般,也不说破,也不敢擅自进房说话,只是站在门口规规矩矩地说道:“客官,掌柜的让我上来跟诸位说一声,今日那京城的戒备便已经放开了,您若是想去那街上走走,已然无碍!”
萧瑜在心里算了算,问那小伙计:“这是让那禁军封戒了几日?我在这店里都住糊涂了……”
“从中秋皇城被刺那天算起,今日已是七日了。”那小伙计答道。
“哦?这么说
第81章 无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