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男人冷哼了声,“什么年代了,孩子都还没懂事,哪来的娃娃亲?”
周薇就猜到他会这样说,不慌不忙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陈年旧纸。
这门娃娃亲是她和苏竹清年轻时定下的,最初定的是大儿子和大女儿,结果她早早结婚生子,自家闺蜜八字还没一撇。
无奈之下,娃娃亲就轮到了最小的儿子头上。
算是小魔王白捡了。
上面白纸黑字,甚至还有手指印,苏季洲嘴角抽了抽。
“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小洲你看……”
“谁叫小洲?”苏季洲再次灵魂发问。
年轻时被两个人小洲前小洲后地叫,如今儿子都可以嫁出去了,还要被叫小洲。
周薇转头看傅涛一眼,忍着笑,又道:“其实娃娃亲并不重要,现在主要看孩子两个的意愿,我们之所以来提这个,是有事要说。”
“哦,敢情是拿过去的事来做条件啊。”
“怎么敢。”周薇递去一张纸巾,“我听说你打算让岁岁去a大上少年班,不心疼?”
“这事你又知道。”苏季洲干脆将火龙果扔掉,翘起二郎腿听,刚一说出口,他就看见坐在对面的校长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
楼上。
老人家乖乖跟着苏母回了房间,见人一走,立马转头去找俞岁岁。
俞岁岁刚好洗漱好从浴室走出来,见老人家坐在床上笑眯眯瞧着她,边擦头发边走过去。
“来,试试看合不合适?”
“?”俞岁岁抬高手腕,一条系着两只小铃铛的红绳映入眼帘,“这什么?”
老人家就猜到孩子是这副表情,笑道:“出院那会儿有空,去庙里求了条锁福红绳,医院里很多人都说灵光着。”
听闻,俞岁岁有些哭笑不得,关于迷信,老人家不是一般的执着,以前就听苏竹清说,她在她出生第二天就去山上求了个开过光、可调大小的银镯,一直戴在脚脖儿。
“怎么突然给我求这个?”
俞岁岁掀高裤子,脚脖上的银镯还很新,随着年龄增长,尺寸已经到达极限,但她还是习惯戴着。
“外婆这不是看你快戴不下这镯子了嘛,该换新了。”
“哦……”俞岁岁低头,又瞧了瞧手绳,小铃铛上还刻着她的名字。
不对,准确来说,叫“岁岁平安”,另外一只小铃铛也刻了字,但是字体太小,她看不清。
“喜欢不?”
“嗯。”
“那就不要脱下来,一直戴着。”
俞岁岁:“?”
“外婆听你舅舅说你要去a大上学了,你也知道,外婆老了,以后都不方便过去看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有这个外婆才能放心。”
老人家语重心长,俞岁岁默默听着,片刻往她额头上蹭了蹭,表示都听进去了。
老人家被蹭得心花怒放,拿过电吹风,熟练撩起软哒哒的头发吹起来,“别在这上面躲着,你傅斯年哥哥一家人还在楼下,不礼貌。”
俞岁岁:“……”
*
俞岁岁刚扶着老人家快走到楼梯口时,舅舅苏季洲略恼怒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切遵循孩子的意愿,我想我没必要再重复一遍,那家伙要做什么,我不管。”
“她已经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这事……”周
第97章 最man[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