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芦沁心下一抖，觉得于教官说的这话让她不太舒服……
也许是看出芦沁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于教官笑着补了一句：
“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和向朝很般配。她们几个和向朝站在一起，都没有你俩配。”
好家伙……于教官什么时候成了他俩的cp粉了？
芦沁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干笑一下。
这场“课后练习”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结束时，食堂还没关门，向朝和芦沁一起吃饭。
芦沁的表情并不轻松。
于教官刚才的几次肢体接触，让她十分不适。
向朝观察到她的神色变化，问道：“怎么了？”
芦沁抬起头看着他，面露难色：“于教官为什么会选我做领队呢？”
“这有什么为什么？你做得好啊。”向朝的表情很开朗，语气很真诚。
像是真的这么觉得。
“哪有，我经常被他挑错啊。”作为几乎是班里最经常被挑错的女生，芦沁很不自信。
“但是我觉得你做得很好。”向朝还是一脸高兴，似乎很满意女领队是芦沁。
芦沁挑着餐盘里的芹菜，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她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于教官碰她的触感。
但她不知道怎么跟向朝表达自己的不舒服。
“哎，不能挑食。”向朝伸手过来，摁住了她往外挑芹菜的手背。
不同于于教官的粗糙，向朝掌心的皮肤很细腻。
他手心温热，就这么覆在她的手背上。
芦沁马上脸热起来。
这是……热传导？
不对！热传导也不至于传得这么快吧？
而且，从他手心传到她脸上？
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是有可能的吗？
可是如果不是热传导，那她为什么脸热？
芦沁收回了手，有些不敢看他。
向朝碰她和于教官碰她，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于教官碰到她哪怕只有一秒钟，她都会浑身不舒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但是向朝碰她……虽然她的表现也够异样的，但没有觉得不适。
“还说我孩子气，我可不挑食啊。”向朝还是一脸开朗，微微笑着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向朝的脸就会觉得安心。
芦沁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了张口：“向朝，我想跟你说个事。”
“嗯？什么？”
“下午我跟教官说一下，换李教官指导我，然后让于教官指导你，行吗？”
向朝扬了扬眉，无所谓似的：“行啊。你是不是觉得于教官太凶了？”
芦沁低头扒了扒菜，迟疑地说：
“是……也不是。有时候他会碰到我，我觉得不太喜欢。”
她本来是想说被于教官碰到有点恶心的，但还是委婉地表达成了“不太喜欢”。
“碰到你？”向朝迟钝地重复了一句，随后慌道，“啊！那我刚才也碰到你了，你是不是不太喜欢？”
“不、不是，没有没有！”怕他误会，芦沁连忙摆摆手。
我可没有觉得你恶心啊！
这误会可大了。
“为什么没有？”向朝下意识地问了出口。
见芦沁的表情变得有点怪，他疑惑地补充提问道：“不都是……碰吗？”
啊……不都是碰吗？
为什么向朝碰她，她就完全没有讨厌的感觉呢？
她刚才……甚至有点惊喜……
……
芦沁的脸又红了起来。
她看着向朝淡红的嘴唇和唇边那颗黑色的痣，心跳得更快了。
难道……她其实是个花痴？
不对不对，这说不过去啊。
如果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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