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近乎敷衍的关心,我的心里并没有半分失落与波澜,无论是因为失忆还是因为感觉,我和这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没有半点血脉传承的亲密感。
女人像个尽职的保姆一样将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转身出去。
不久之后和昨天一样的饭食就被端了上来,因为昨晚吃了些东西,所以肠胃对于食物并没有过分的渴求,我胡乱的吃了几口放下碗筷。
“吃好了?”
“嗯!”我点了点头。听我说完。女人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收拾了碗筷走出门去,接着房门也被她从外面带上,我还听到外面上锁的声音。
这下我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我一个连床都下不了的人还需要锁门吗,这明显是不想让我出去。莫非外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发现,还是说怕我跑出吓到别人?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上午并没有看见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更换桌下的焚香,但是我却依然能看见那些烟气不断的从桌下飘出来,然后仿佛有生命一般向着我有意无意的飘来,然后环绕着等待着被我吸入鼻中。
发现了这些,我开始有意的防范起来,虽然不知道我身体的不适是否和这些香气有关,但是我的第六感觉却告诉我这些香气对于我来说只有害而无益。
我开始用嘴不断的吹散那些环绕在我头部附近的香气,可这些该死的香气却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又去而复返,它们被我呼出的气流吹得不停的反转滚动,可是等我的吹气动作一结束,它们又仿佛闻到血腥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的飘了回来。看着它们诡异的折返,我更加肯定了这些香气绝对有着巨大的问题,但同时一种深深的恐惧感也随之而来,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香气就这样阴险狡诈的存在于我所呼吸需要的空气中,让你更本无法防范。我可以不吃不喝,可是让我不吸气不呼气,这个是不是就有点不可能了。
虽然不可能不呼吸,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被它们算计。想到了这些,我开始有意的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说来奇怪,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习过如何调整呼吸,但是自己却能充分调动自己呼吸系统来进行调整,而且于此同时腹部的丹田之气也被调动起来,我惊喜的发现即使我很长时间才呼吸一口气,自己也不会再有那种窒息的难受感。
这一个惊喜的发现让我之前对于那诡异香气所产生的恐惧不再那么强烈。好在这屋子里除了那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并不会又第二个外人进来,再加上这个女人进来的次数也少的可怜,这给我尽量减少吸入这些怪异的香气提供了不小的机会。
而且随着我不断的观察我发现,如果我的身体有所恢复好转,女人就会一脸的失落沮丧;而一旦我虚弱过度奄奄一息,她却又显得紧张关切。
这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每天就生活在担心我死去又害怕我好转的这种双重矛盾之中。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好笑,但同时也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是我的母亲,因为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但同时她也不是个恶毒的女人,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并没有害我虐待我,她真正关心我的时候还是充满了母性无私的慈爱。
掌握了这些,我开始有意的掌握自己身体的状态,尽量让这个女人不过分担忧又不过分警觉,每次都在她进来陪伴观察我的时候,给她制造一种我刚刚醒来时的感觉,身体相当虚弱而又不至于丧命的感觉。
就这样生活毫无新意的过了大约一周时间,我把扮演虚弱和调整呼吸当成了自己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女人这一周时间每天都准时的进入我的房间进行打扫喂食,因为已经看见我自己坐起来时女人的失落,所以我刻意的不再自己坐起,而是每天就如同瘫痪了一般躺在床上让女人给我喂饭,我居然还相当享受这种感觉。
连续见我三天都躺在床上等着喂食,女人开始试探性的询问我原因,我故意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告诉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突然不听使唤,女人还是带着疑惑的表情故意一屁股坐在我的手上。
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身体看似单薄,可是身体坐在我手臂上时那沉重的压迫感还是让我吃痛不已,但是既然我已经前面撒了慌,就必须带着眼泪也要继续演下去。
我因为手臂吃痛泪眼婆娑的向着
第61章 妖篇之山妖——枕边有人(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