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府内一片慌寂,老少妇女尽皆躲在屋内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
武植走后足有一个多小时,才有那胆大的家丁,拿着哨棍,拿着标枪,进到了西门庆平时住的院子,一进门便看到了那满地的血污和满满的血腥味。
“啊!”
是夜,整个西门府便沉浸在了哭嚎恐惧当中了。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阳谷县衙前的申冤鼓便被敲响了,阳谷县令被这鼓声,从温暖的被窝里吵醒了
带着怒意汇集三班衙役,才匆匆忙升了堂。
西门府原来的两个妇人带着西门庆的尸首,到县衙告状,一进门便哭的泣不成声。
“青天大老爷啊,我家昨夜糟了贼人,一家数人惨遭毒手,我家相公更是被那贼人残忍杀害,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西门庆家的大娘子,哭的声泪涕下,哭诉着自己府上的遭遇。
县令大惊,忙传令仵作,也就是现如今的法医去验尸,在得到准确汇报后,甚是惊诧。
要知道这西门庆,可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而他本人又与西门庆私交甚密,私底下也不知道收了西门家多少礼物。
“真是大胆贼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如此案子!来人,去收集人手,准备缉拿!”
县令被气的浑身抽搐,更多的是生气自己少了一个固定的金钱来源,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啊!
“老爷且慢,咱们应该先去调查这件事情的起因,究竟是要贪图钱财,还是仇杀,否则咱们连凶手是谁都不会知道。”
这时候,坐在县令下首的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连忙制止了就要往外跑的衙役,他就是本县的师爷。
“嗯,师爷说的是,你且仔细说说,西门庆昨夜做了什么事情,这些天又与谁结仇了?”
“我老爷他昨日去聚香楼,带了两个女人回来,傍晚时分,县街上的王婆和潘金莲来了我家,后来她们都不见了,只有王婆的尸首还在我们家。”
西门庆的妻子犹豫一下,才说了出来。
“嗯,原来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一定是那些贼人进你家去抢劫,又看那几人姿色不错,才一起带走的。只可惜我县武捕头还没回来,否则再多贼人,我都不怕。”
县令叹一口气,他开始怀念打虎英雄武松了。
不过他也猜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叫人去西门家查验死者,另一方面,开始在全县范围内,寻找强盗。
谁都不会想到,这造就滔天大案的武植武大郎,此刻正悠闲的走在一条小路上,身后跟着的,是扮作农妇的潘金莲。
昨夜杀了西门庆之后,他也不敢怠慢,连家都没回,就来的县城门口等待,在早五更天,城门一开,两人就出了大门。
“大郎,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我走的累了,能不能先歇歇脚。”
走到正午时分,一夜困怕交加的潘金莲,再也走不动了,在一棵大松树下,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不想动弹了。
武植回过头了,就他这身体素质,不眠不休走一天一夜,都不带疲劳的,但是又想了想,潘金莲毕竟是女人,便没有执拗的要求赶路了。
武植没有坐下,而是在树林四周看了看之后,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潘金莲身旁的大松树,四下里看着周围的环境。
 
第六章 武植远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