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石城如往常一般,熙熙攘攘的街道,街头的叫卖吆喝不绝于耳,东方天际露出明亮的曙光,将空气中的潮湿清冷驱散,将整个石城唤醒。
在阳光照不到的一处四通八达昏暗巷中,巷口有血水沿着地上的青石缝隙中流出巷口,“砰”一个黑衣人整个身躯飞起,面罩在空中撕裂随着口中的鲜血喷出,跌落至巷尾,抽了几下便一动不动,生死未名。
黑衣人提刀一拥而上,明恍恍的刀光在巷中闪过,老者收敛神情,黑影与刀直逼面门时,老者挥出右拳,拳峰带有一阵气浪,轰在太阳穴上,顷刻间此人左侧面颊下陷,双眼充血,直径扑倒在地。两把弯刀直径从头顶劈向老者,刀锋贴着老者的耳边呼啸而过,老者一个侧身双臂如龙,擒住两人的脖颈,手腕微动“咔嚓”,只听一声脆响两人手中刀落,脑袋一歪四肢耷拉下垂,没了生机。
挥拳,披掌、疾旋、跨步,拳风呼啸,一阵阵沉闷的声响回荡在巷尾,武修与修行者不同,无太多高深莫测的仙人之术,除了武修独有的体魄,其余的便只有一招一式的拳脚功夫。
一记刚猛的摔碑手,拍在一名从后方偷袭的头顶,“噗”一声闷响半缩着的脑袋头骨尽碎,脖颈断裂压入体内,巨大的冲力将脊柱挤压从下体刺出,鲜血从七窍喷出,老者反手一扇,脑袋便连带着身体如死狗般砸向同伴。
巷中歪歪扭扭躺着数十具尸体,仅剩站的几个见老者如此厉害,几人对视一眼欲要退走,老者一个疾冲便闪到身前,伸手一推,最前方那黑衣人的脑袋撞向身旁的石墙,一声闷响,那人便仅剩半个脑袋露出。
又一脚踩断一人的小腿,那人便双膝跪地,用膝一顶,整个面部凹陷进去,整个人后仰倒地面部的黑巾以被鲜血浸润,显得更加黑亮。
老人扯下一人的面巾,擦拭占有鲜血的双手呢喃道:“西南王早年被你们害死,如今他的儿子你们也要染指吗?老夫当年有愧于西南王,此番便当报恩了。”
他拿出刻有屠字的玉佩,“屠”,这是西南王萧庄麾下五十万铁浮屠大军队标志,而只有嫡系之人才会有此玉佩,看来李公子便是当年那被偷换出去的小殿下了。
走出深巷的夏老头,望向车水马龙的街道,朝出城的方向走去,已他的修为境界,几个呼吸间便可解决。之所以如此麻烦,一是怕引来官府的人,二来是早年在战场上负伤,若强行运功怕暗疾复发,对付这些一二品境的也用不着,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若是朝中的那些人,怎会派这些如此不计的杀手来做这无用功!
还有在青牛镇的那位神秘青年,看来在青牛镇时,那个白衣青年找我时便知晓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早已隐姓埋名多年,他是如何知晓的?而且没曾想这次护送的竟是故人之后。
如今的西南王想来是萧庄的弟弟萧贤了,为何如今会突然来寻?且如此巧合在此接应?这一切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
老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朝城外走去,如今要紧的是找到殿下。
他直径离去后,满是尸体的巷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几个黑衣客,带头人手一挥,其余人便挨个俯下身用手探析鼻息,若是还有些许气息便补上一刀。
而后将尸体身上的黑衣扒下,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上上穿的竟是飞鸟服,做完所以事后离开时,又将仅剩半块的残玉留下,依稀还能辨别上面的“屠”字。
几个时辰后,有百姓报案城中有凶杀案,护城校尉在赶去的路上直骂娘,老子饭刚吃着一半,就发生这档子事。但到现场后看着巷中满是尸体,他缓缓走进昏暗的巷中看见尸体上的飞鸟服时,吓得当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顾手下的搀扶,连滚带爬的冲出小巷,骑上快马赶往城主府,此事重大,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督卫府的人,这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校尉能管的了。
帝都,东边的亲王府的后花园,与南方园林的淡雅格调不同,北方的园林没有曲折婉转的走道或是青砖绿瓦的江南格调,更多的是玲珑透瘦的假山乱石,园中怪石林立,别有一番景象。
穿过笔直的廊坊,上刻有仙人图案或花鸟鱼虫,十分精美。园中有一亭,名四季亭,因四根亭柱上,刻有绘画有梅兰竹菊四时之季的植物而得名,亭中琴声悠扬,如柔水般的乐曲伴着浅吟低唱的歌声令人陶醉。
一个下人快步穿过廊坊,到四季亭前单下跪:“王爷。”
萧煜正与当朝内阁李元吉下棋,他把弄着手中的棋子,有些举棋不定:“李老,你说如今这天下局势如何?”
老人两鬓发白,苍老的脸庞上沟壑纵横,眼角四周皱纹堆叠,有些偏瘦的脸颊上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烁着精明干练。
李元吉看着棋盘轻轻落了一子:“陛下寰宇之志,我大周四海升平,北方虽有百慕一族,但玉门关有赵国柱镇守,他百慕掀不起风浪
第12章浮屠残玉现身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