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睛左右看了看,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暴露的,自己明明做的很小心了,为何还会被发现?
“不用想了,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的”皇后走道亭边看着下面跪着的春花长叹一声道:“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春花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笑道:“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命运,从来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娘娘的恩情看来只能等到下辈子来报答了。”
这位不起眼的小侍女突然暴起朝着皇后冲去,皇后愕然到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但她周身没有任何真气波动。
“别伤她性命”当皇后突然明白后刚开口喊道便为时已晚。
一旁的黑无常在春花从地上暴起的那瞬间便一个闪身挡在她的身前悍然抬手,手中黑气缠绕气如山岳。
一掌猛拍在春花的脑袋上,黑气蒸腾春花两眼瞬间冲血随后又变如墨瞳,“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如鞭炮般炸响从脑袋一直到脊柱,配合着亭中的琴声显得异常诡异。
七品境界的春花就这么被一掌毙命了,皇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道:“她没想过对我动手,真气都没运用,看来她只是想让自己死的干脆一点。”
皇后转身回到原来喂鱼的湖边,看着湖水的锦鲤不禁自嘲道:“喂的再多,也是吃里扒外的主”
黑无常挥了挥手,几名侍卫便将死去的春花拖走,黑无常轻声道:“娘娘,城中的那位青楼女子......”
“查清楚了吗?”皇后揉了揉眉心道。
“下人来报,此女子身世不明,据传是从南边那过来的人,据猜测是大梁和北魏战乱时逃出的难民,具体身份还有待查证。”黑无常如实禀报。
“下去吧,不久后便是太后大寿,公公还要多留些心眼”皇后挥了挥手表示可以退下了。
领命后黑无常缓缓退下,白无常也不知何时归来,他与白无常同属于“六狸猫”之一,对他们来说,皇家的安全说最为重要的,这也是他们都存在的价值。
怡翠楼,发现玉兰晕倒后,慌忙叫大夫的老鸨发现人没叫来,倒是出现两人身穿黑衣的男子。
“你们是谁?”老鸨起身护在玉兰身前慌张道。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名开口道:“我们是保护这位姑娘的,你让开些她需要救治。”
“那位宫里的人?”老鸨小声问道。
两人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老鸨这才放心让开,其中一走到床前伸出手把了把脉,“嗯?好奇怪的脉象。”
“如何?”另一人问道.
他摇了摇头有些疑惑道:“此脉象之乱,从为见过,看来只有宫中的太医才可能知晓。”
另一人想了想道:“那我这就回宫禀报。”
“怎么了?我的玉兰怎么了?”老鸨见他两人神色不对还以为玉兰怎么了,不经慌张道。
“暂时无性命危险,只是脉象有些古怪,所以还得在请大夫细细诊治。”说完后一人点了点头跳出窗外不见了踪影。
老鸨则是在床前握着玉兰的手不停说道:“女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能有事啊.”
站在一旁的黑衣则是朝玉兰的眉心一点,原本脸色有些苍白的玉兰顿时红润了不少,见状老鸨脸色放心了些。
连这些宫里来的贵人都没办法,那请这城中的大夫看来也是无用,只能等期盼着宫里的了。
城外的将军坡前缓缓行驶着一辆马车,车旁边骑着马的宇文都敲了敲车窗道:“郡主,帝都到了。”
马车的车窗被掀开一角,萧锦儿往外看了眼便放下了,萧锦儿看了眼正在发呆的元宝儿,从船上下来就见他心不在焉道模样。
她向车内正在闭目养神的白公公问道:“谢公公,是先回宫内还是去亲王府?”
一身白衣的谢必安睁开眼温声道:“郡主的意思呢?。”
萧锦儿想了想:“先回宫吧,好久没见到额娘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城了,看见车旁马上骑着的男子,看城门那些守卫哪里敢拦,客客气气便放行了。
那位可是户部尚书的大公子,连他都要陪在车外,那车内想必就是皇亲国戚了。
第39章生二心者见无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