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王,你没事吧?!”
苏婉儿眼见季离脖颈处的伤口渗出细密血珠,惊吓之余赶紧从袖子里掏了方手绢给他。
“乌鸦果真是不祥之物,北北,这畜生今日伤人难免日后不会伤到你。”她说罢,紧蹙眉头吩咐随行侍从:“还不快去将那伤人的乌鸦给处置了。”
侍从得了命令丝毫不敢懈怠上去就要抓鸟,这边刚刚迈开脚步,就见上官北北纤腰一掐上前一步果断拦在乌鸦跟前。
“本小姐的鸟,谁敢动!”
乌鸦眼见主人为了自己挺身而出不由感动的一塌糊涂,热泪盈眶,一个扑棱翅膀就要飞上上官北北肩头与她撒娇。
“嘭——”
下一秒,乌鸦揉着头眼冒金星地坐在地上不解看着收起拳头的上官北北,“他既然眼瞎,你怎么不晓得干脆将他啄瞎算了,去抓那脖子作甚?”
苏婉儿一时无语。
这丫头,莫不是今日见容氏下狱,一时大仇得报、喜不自胜,故而言行无状了?
“这鸟倒是身手矫健,想必肉质定是不错。”季离开口,一双澄澈眼眸漠然地看着上官北北。
上官北北则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记白眼:“靖远王一向威名在外,没想到竟连乌鸦肉都惦记。”
她话毕,弯腰将地上的乌鸦拎小鸡一般一把攥在手里,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回府,丢下一干人等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苏婉儿默默咽了口唾沫,半晌替上官北北解释到:“靖远王,北北这丫头想必是刚刚恢复神智清明,加之容氏母女一事对她刺激不小,有的言行过激不妥也尚且情有可原。”
“本王倒是丝毫没看出她受刺激的样子。”
苏婉儿听罢尴尬笑了笑。
今日的北北确实与从前大相径庭,可她再找不到别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莫非她竟是换了个人么?
“长公主,也许你并非真的了解她,毕竟人心似海,难以捉摸。”
“不会的!北北她向来心思单纯又胸无城府,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婉儿斩钉截铁。
若是她当真心思深沉些,这些年在相府也不会过得那般艰难了吧。
季离微微勾了勾唇角,伸手至袖中取出一物来,“这是本王先前在秦烟馆捡到的。”
那攥在季离手中的东西分明是一枚通彻碧绿的印章,侧面精细镌着一方家徽。
“这是北北生母给她留下的印章,向来被她看得极重,怎么会......”这回,倒是苏婉儿惊的说不出话来。
难道北北这丫头真如先前传闻夜宿秦烟馆么?季离到那里去又是为何?
总不会......是去捉奸的吧......
苏婉儿只觉得越想越奇怪,面上表情一时五味杂陈。
“知人知面不知心。”季离声音淡淡的,却掺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小东西,毕竟是上官辞那老狐狸的女儿呢......
......
上官北北轻车熟路回到东苑,慵懒往床榻上一歪,自有小媳妇似的乌鸦飞落床尾俯首陈臣。
“眼下这一口恶气算是替那倒霉蛋出了,再用着这肉身本君也心安理得些。”上官北北说罢,眼光默默
第十章 有人要搞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