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似乎已经完全放弃让宁月见留在后宫做他的妃子了。
并且还找了借口惩罚了瑶妃和德妃一通,狠狠地替宁月见出了一口恶气。
宁月见觉得,白玉若是仅仅做朋友,还是不错的。
德妃和瑶妃只觉得是宁月见从中作祟,更加记恨起宁月见来。
宁月见在这深宫里待得一点都不舒心,她每天都在求着白玉能不能放她们回云生县。
白玉却拒绝了宁月见的请求一直让她再等等。
宁月见不解,自己要等什么?
叶太医去世了,自己的眼睛也注定没救了,还在等什么呢?
白玉只字不肯透露,只说一个等字。
后来实在被宁月见缠得没办法,白玉坦白他与沈少安打赌的事,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宁月见果然忍不住担心起沈少安来。
虽然她和白玉是清白的,但是沈少安会相信吗?他会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爱慕虚荣,跟白玉回宫当娘娘去了?
宁月见只能祈祷沈少安能找到她留的那封信。那封信里,写清了宁月见随白玉去皇城的缘由。
沈少安无心去找那封信。
那日杜莹莹打扮成宁月见的样子,试图将沈少安带去客栈,她想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沈少安就百口莫辩了。
临门一脚时,沈少安就霎时间清醒过来。
他一把推开了拉着他的杜莹莹,冷冷地仇视地看着她。
“你不是月见!”
杜莹莹不想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谄媚地又迎上去,娇柔做作地说:“少安,我就是月见啊,走,我们回家!”
沈少安虽然喝了不少酒,可也不是傻子。
“杜莹莹,你究竟想干什么?”沈少安凶狠地语气将杜莹莹吓得不轻。
“我……我……我……”杜莹莹支吾了半天,都说不出个完整的词。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沈少安决绝地说道。
他本对杜莹莹没什么心思,只是觉得她一个弱女子背井离乡孤苦无依的,对她多少有些怜悯,又念在自己好歹是一方父母官,举手之劳就帮了她。
但她屡次三番地对自己动歪心思,挑拨离间。沈少安对她的厌恶情绪已经到了极点。
“沈大人?”杜莹莹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少安,“你……你要赶我走?”
沈少安转过身子,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
他冷冷地说道:“你去芸娘那把工钱结了,以后随便去哪,都不要再踏入云生县了。”
杜莹莹知道沈少安这是来真的了。她悔不当初,很自己太着急。本以为宁月见走了,沈少安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
“你会后悔的!沈少安!”杜莹莹忽然变得神情阴冷,狞笑着说道:“你以为宁月见还会回来吗?她去皇宫里当娘娘了!哈哈哈哈哈!沈少安,你再痴心又有什么用!”
“滚!”沈少安咬牙切齿地寒声道。
他是真的怒了。
“月见不是你这种女人能相提并论的。”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狠狠地踩进尘埃里,还唾上一口,杜莹莹又愤怒又心痛又绝望。
“沈少安!你不得好死!”杜莹莹绝望地诅咒道。
沈少安不理会身后传来绵绵不绝的杜莹莹的叫骂声,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清醒了,理智也回到了脑中。
这一切都太巧了。
他回想到宁月见离开那天,皇上信誓旦旦地跟他打那个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想必,他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
宁月见会跟他走,一定有别的原因,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连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宁府,离开了云生县,离开了他?
沈少安这几日想破脑袋都没想通。
虽然不知道杜莹莹是否也参与其中,但沈少安知道,杜莹莹肯定知道些什么。
只是他现在一看到杜莹莹就恶心,也不会再回过头去问她了。
想到这里,沈少安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宁府,找到宁月见留给他的东西。
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走回来宁府,沈少安就轰然地倒下了。
他的脑子是清醒了,可是身子还是醉的。强撑着走了这么就,知道看到宁府大宅的牌匾,他才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他的身子便再也支撑不住了。
“月见,我回家了……”
再彻底失去意识前,沈少安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这句话。
沈少安病了,而且是严重的病。
吴管家在宁府大门口捡到满身酒气的他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发烫发红,气若游丝。
吴管家赶忙叫人将沈少安抬回宁府内,还请了全县最好的大夫来为他诊治。
沈少安醉酒后又在外躺了一晚,天寒地冻的,寒气入体。大夫按照感染风寒的方式给沈少安开了药。
可是给沈少安灌了几碗药进去,虽然他的高热已经褪去,其他的却没有一点好转。
沈少安仍是终日昏睡着,若不是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和是不是呢喃着宁月见的名字,众人都以为他是死了。
堂堂的知县竟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吴管家都不忍直视。
“造孽啊!”吴管家知道沈少安的风寒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心疾。
&nbs
第三十四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