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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晓荷?”沈少安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宁月见。
      宁月见闷闷不乐,“她不是你的相好吗?怎么,怕我这个正室知道?”
      说完,宁月见背过了身子。
      沈少安听着宁月见嗔怒的语气,忍不住发笑。
      原来是误会了。
      他的娘子,不仅是个爱哭鬼,还是个吃醋鬼。
      不过,自己这些天吃了这么久的醋,是该轮到宁月见也尝尝酸楚的滋味了。
      “你不也是天天将叶太医挂在嘴边吗?”
      沈少安从背后抱住了宁月见,用头蹭着她脖子上那圈柔软的兔毛。
      宁月见的脖子也被磨得痒痒的。
      “你别这样啦!”宁月见试图掰开沈少安的手。“我只是有求于叶太医,才对他稍微殷勤了些。”
      宁月见话锋一转,指责起沈少安来,“倒是你,一心不想我治好眼睛,是不是怕我看见了你的奸情!”
      “胡说八道!”沈少安笑着宠溺地说道。
      说完,沈少安将宁月见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一时心动,沈少安又落了一个吻在宁月见的脸颊上。
      宁月见羞涩地揉了揉脸,“芸娘和小枝都看着呢!”
      在二楼偷看的小枝和芸娘连忙扭过脸,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沈少安轻瞟了她们一眼,笑道,“她们会习惯的。”
      突如其来转变的温柔,反倒让宁月见有些不适应了。
      “不过,我哪有胡说,你不是都要去找晓荷了吗?”宁月见的气势渐渐弱了下来。她等着沈少安的一个合理解释。
      沈少安看她不弄个明白不会罢休了,于是便将今日上午审理晓荷的案子讲述了一遍。
      宁月见听完后,果真如沈少安所料,满肚子疑问。
      “这么说来,今日的死者就是送晓荷玉佩的顾公子?”
      “为什么那个姓顾的就随手把那么贵重的东西送人了?”
      “那个晓荷和他认识吗?”
      ......
      沈少安本想自己从那姓顾的口中打探这些消息,可是却发生了这样的事,眼下他也是一头雾水,满腔疑问。
      “所以,我才要去找晓荷问个清楚。”沈少安无奈地说道。
      宁月见点了点头。她现在能够理解了。
      沈少安真的是因为公事,而且如果不是跟宁家也扯上了一点关系,沈少安也不会这么上心。
      “那......你去吧。”宁月见依依不舍地做出了让步,“不过,你不可以和那个晓荷离得太近,这个案子结束后,你再也不准见她!”
      沈少安俊朗的脸庞上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笑意。
      “谨遵娘子教诲。”沈少安凑到宁月见耳边轻声说道。
      眼见天色渐暗,沈少安不能再留恋温柔乡了,他再次想宁月见告别,准备前往青楼找晓荷。
      他刚走出门口,就听到宁月见在后面急匆匆地边跑边喊。
      “少安!等一下!”
      害怕宁月见又跌倒了,沈少安又折了回去。
      “怎么了?”他问。
      宁月见拉着他的手走到了宁府的马车旁。宁月见让沈少安等着,自己爬进了车厢。
      不一会儿,宁月见怀中抱着一大团黑色的披风跳下了马车。
      不等沈少安说什么。
      宁月见便自己摸索着将披风给沈少安系在了身上。
      宁月见也是第一次为别人穿披风,系绳的手法还不太熟练,但却笨拙地系上了。
      “今日降温,晚上就更冷了,一定要注意保暖。”宁月见边系着边说道。
      “嗯。”沈少安应着。心却被宁月见认真的模样勾走了,“月见答应我,以后不准给别的男人穿披风。”
      宁月见羞红了脸,“当然啦!只因你是我夫君,我才这样做的。”
      沈少安低头看向那个很丑的结,嘴角翘得很高。他不动声色地将结扯开,重新系了一个。
      “真的不能再耽搁了,月见你也早些回府吧。”沈少安揉了揉宁月见的头,便坚决地走开了。
      宁月见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小枝和芸娘也从门中走了出来。
      “小夫妻争争吵吵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千万要适度,不能伤了和气。”芸娘像对女儿般教导着宁月见。
      宁月

第四十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