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各人心思各异,打着自己小算盘的时候,楼下忽然音浪大增,欢呼声四起,甚至有不少衣着华丽的公子哥都吹上了口哨。
白慕翘着二郎腿,身子往后舒舒服服的靠进了椅背里,以骨节分明的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眼珠子差点都要掉进舞池里的祝管家一时没有注意到,还在探头使劲张望下面情况,恨不得下去跟美人共舞。
忽然,祝司余直觉一道不善眼光射向自己,回头一看,发现自家主子正蹙着眉头,明显是不悦,但嘴角却还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祝司余登时感觉背后一凉,立马讨好地笑笑,赶紧过去捏肩捶背,开口冲着白慕和秦逸两人说道:“王爷、东家,那花魁阁主好像来了。”
见两人都没什么反应,祝司余也不觉尴尬,又谄媚地加上一句:“小人真是三人有幸,侍奉东家身边短短几年,整个南国的风云人物倒让我区区一个市井粗鄙小民见了个遍。”
白慕听闻此言,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的笑容也愈渐明朗,语气却比刚才同秦逸说话相比要冷上几分:“本公子只希望有些人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是一样的。”
白慕性格乖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了脸色,好在祝司余从旁伺候许久,早就对主子的脾气秉性掌握的一清二楚。
虽然知道白慕看不见,但祝司余笑得还是更加努力,语气里也带上几分以假乱真的情谊:
“东家说的哪里话,司余这人您还不清楚吗,小人最是言行合一了,不仅心里想的,嘴里说的,连做的事小人都是全都向着您的啊。”
语毕,手上更加卖力地隔着白慕名贵精致的锦袍按压他的肩膀。
白慕心底其实对这个仆人的花花肠子弯弯绕知晓得一清二楚,只不过祝司余这个狗腿子劲儿甚是为自己受用。
嘴上口吐莲花,每天都能想出各种五花八门的新词来夸张地赞美自己,虽然尽是些阿谀奉承之言,但是扪心自问,白慕并不讨厌。
办事能力也是深得他心,白慕才说了一分,祝司余就能领悟并且完成到十分。
秦逸平日里见惯了这种溜须拍马场面,对这对主仆的对话并不关心。
他向下一望,果然看见姬盈盈踏软纱步入舞池中央。
只见舞池周围突然出现一条浅黛色软纱,绕着舞池旋转了两圈。
在此期间,刚才纵情舞蹈的歌姬随着软纱舞动,脚步辗转着从舞池两侧退下。
然后忽然软纱由缠绵旋转之形态突然打平绷直,似架起一道桥梁一般,连接起舞池和另一端。
众人视线随软纱而动,齐刷刷转头望向“桥梁”另一端,只见姬盈盈出现于软纱之上,脚步轻点,像仙子一般在众人视线中从空中落于舞池正中。
出场的排场比那日在皇宫中的还大上几分。
而那软纱在完成使命之后,立马变得软弱无力,飘然落下,一楼大厅的众人见状,忙举手争抢,一瞬间竟把软纱撕扯得七零八落。
姬盈盈上衣下裳,穿得比上次在皇宫还要清凉几分,妍姿妖艳,媚态如风。
不等众人叫好,姬盈盈就随音乐扭动腰肢。
申清语觉着这次再见她,比上次见面少了几分难以接近,不知道为什
第28章 月影阁三周年庆 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