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醒来时,钟离越仍拥着她。因为锁镣的缘故,沈禾睡觉时只能面向床里侧。
许是发着呆,她乖巧躺在钟离越的臂弯里,一动也不动。
“不闹了?”钟离越将沈禾圈在怀中,揉捏着她的小手。
“你没去上朝?”沈禾疑惑道。
钟离越语气莫名:“怎么?还想让我抱着你进宫?”
沈禾刚想关心他几句,就被噎的不想说话。
钟离越的确没上朝,因为镣铐之事,他只能以身体不适为由一直告假。
直到五日后,沈禾在半梦半醒中听到了景然和钟离越的谈话。
“您十日未上朝,朝上就已有偏向二殿下之声,”景然顿了顿,道:“大殿下,这么拖下去恐怕会对您不利。”
“无妨,我自有分寸。”钟离越淡声道:“把牢里那人杀了吧。”
“不能杀他。”沈禾想要转过来时才发觉她的手和枕在头下的手锁在一起,根本翻不了身。
景然垂目立在屏风后,默不作声。
钟离越眸色微变,“为何?”
涉及重要之事,沈禾也不再耍性子,如实道:“他很有可能是钟离茫身边的人。或者说,他是潜藏在钟离茫身边,利用钟离茫做掩护...”
钟离茫?
钟离越眸色微沉,她竟然知道这么多事,一句也不同他讲。
“他可能易容了,我见过他很多次,些许能认出他,万一他金蝉脱壳了...”沈禾也不知怎么解释,毕竟这件事太过复杂无理由,她的情报也全凭直觉所想,说不定也不是真的。
“杀了他吧。”钟离越转过身,腹背相贴,钟离越的身形将沈禾牢牢罩住。
他都被折磨得不成这样,容貌早已无法分辨。
景然颔首领命,离开屋内。
他饶有兴致地揉捏着沈禾的手,漫不经心道:“他哪只手摸了你?”
“现在是说这个时候吗?”沈禾眉心微蹙,“他万一是别人易容的替死鬼怎么办?”
钟离越置若罔闻,仍玩捏着她的手,她的小手雪嫩,当真柔若无骨。
“太子哥哥也不知他哪只手碰了你。”钟离越捏着沈禾指间骨节,用了几分力道,“所以太子哥哥把他两只手都剔了血肉。”
指关节传来微痛,沈禾想要抽离,却仍被他牢牢禁锢。
无论是手,还是身体。
“难不成你想把我的手也砍了?”沈禾眼中显了几分不悦。
“嗯...”钟离越语调慵懒轻缓,又用了几分力道捏着沈禾的右手,“太子哥哥陪你胡闹了这么久,你也该消停些了。”
沈禾皱着眉,反手握住了钟离越的手指,不让他乱动,“明明是你要把我关屋子里的,你让我出门,我便不闹了。”
“好。”
这段时间太累了,把她关在屋子里,折磨的却是他自己。她先前受到的委屈到最后都加倍发泄到了他身上。
他不惧任何人,却唯独拿她没辙。
沈禾愣了一瞬,惊喜来的太突然,她有些不敢相信,“真,真的?”
“太子哥哥何时骗过你?”钟离越道。
不论真假,沈禾也打算给他钥匙。毕竟这么多天没上朝,必会影响他。眼下又是他和钟离茫夺权关键时期。她虽生气,但也不想因这件事拖他后腿。
毕竟,他们还有个共同敌人——
钟离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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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沈禾试图用美色蒙混过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