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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非礼勿视的规矩,可眼下此景,所有人皆难移视线。
      钟离越抚着沈禾的头,凑近她的颈边啃咬。鲜血自颈边流出,将锦白衣衫染的血红惹眼。
      若夏看了眼那群呆愣的宫婢,又走上前顺着目光看了一眼,不由怔了一瞬。她马上反应过来,挡在她们面前,怒斥道:“大晚上不回去睡觉都在这都看什么看?眼睛都不想要了?”
      宫婢忙收回视线,皆屈膝行礼道歉,垂首离开。
      “去把那几个人杀了。”景然低声吩咐手下。
      后来景然进了殿内,第一时间阖上窗,殿内的景象再也看不到了。
      不过先前的画面,藏于树下阴影处的宁望尽数看在眼中。他黑着脸紧盯着钟离越,垂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握,好在理智克制了他动手杀他的欲望。
      直到画面戛然而止,理智尽数回归,他抬起手掌,看着指甲刺破皮肤留下的血痕,忽然古怪地笑了。
      “咱家断情了这么久,突然对一个女人心动了?”
      在床笫间伴过的宁望的女人不少,可太监要女人做什么?无非是发泄罢了。
      看着各种姿色的女人在他的榻上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妙极了。
      沈禾是他宁望要修炼鬼阴咒的工具,是一味药引,亦或是玩物。不掺杂着任何情感。
      可如今,看她被欺辱时犹如被剜心蚀骨的酸痛,又是什么样的情感?
      宁望从未爱过一个人,他不懂。
      不懂,便要尝试。尝试爱一个人是何种滋味。
      “让那边的人动手罢。”宁望随口瞥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他已经等不及去享受爱一个人的感觉了。
      .
      不同于之前,沈禾醒来后已经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睁开双眼时,钟离越仍拥着她沉睡。
      察觉到脖子的异样,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却发现自己的脖子被纱布牢牢缠裹。
      沈禾懵怔了。
      她又碰了碰脖子,不小心乱戳到伤口,她吃痛闷哼一声,捂着伤处缓了半天。
      沈禾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她在窗边看雪,然后和钟离越抱抱,下一个画面便是刚刚睡醒时映入视线的胸膛。
      “还疼吗?”钟离越被怀中的轻动吵醒,垂眸看了她捂着脖子的动作许久,才开口问。
      他的嗓音低哑温润,和他的容貌一样惹人愉悦。
      “疼。”沈禾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仰头看了眼钟离越,疑惑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奇怪。
      钟离越神色一顿,握着她的手腕探了下脉,果然察出问题。
      他想了想,突然翻个身,手肘支在床上半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脖子上,指腹虚放在伤口处,漫不经心地问:“沈禾,性命和内力,选哪个?”
      失了内力,便成了可任人掌控的软弱废人。失了性命,便什么都没有了。
      沈禾微眯着眸,认真回答:“就算太子哥哥威胁我,我也不可能舍了内力。”
      “可太子哥哥不舍得你死。”
      沈禾望着钟离越,看着他浓郁深沉的双眸,辨出他所言为真。
      “我才不会死呢,我要一直陪着太子哥哥。”沈禾捧着他的脸颊揉了揉,面无表情的俊容被肆意捏揉,各种有趣的表情显在脸上,惹得她不由弯着唇笑。
      玩够了,她

第100章:宁望吃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