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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欺欺人好玩吗?”
      程姻瞳孔猛地一缩,仿若言语化为一道无形利刃,直刺她的心脏。比起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心间地痛楚更让她万分难忍。
      沈禾是沈家嫡女,如若不出差错,未来也是钟离越的太子妃。可就算出了岔子,她也一样是钟离越的王妃。
      两人同修鬼阴咒,说明认识的时间本就比她长,两人的那些渊源她不知情,可在南域的种种举动也看得出钟离越有多在乎沈禾。
      程姻并不甘心。她在凌安狱见到钟离越的第一眼,便早已将这份惊鸿镌刻于记忆深处。即使被铁链锁住,即使衣衫破烂松垮,沾染血迹的白发披散,仍难掩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本就是尽力一试,却没成想她的医术当真对他起了作用。
      后来的一段时间,她经常去凌安狱为他诊治。再至后来,她被特意派遣跟随钟离越去往南域。
      直到去了南域,横空出现了个“沈姑娘”,将她与钟离越的距离彻底隔开,似一道永远跨不过的沟壑。
      正当她准备放下心意,去过自己的生活时,却出了这档子事。她被当成沈禾掳走,莫名其妙被献给了高阳国主。
      “凭...什...么...”程姻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凭什么呢?
      她做错了什么?为自己谋利有错吗?追求心爱之人有错吗?陷入逆境想尽办法爬出来有错吗?
      错...了吗?
      掐在脖子上的手力道逐渐加重,仿若再一使劲,纤细的脖颈便会被折断。程姻面色惨白如纸,微张着口,瞳孔布满血丝。
      沈禾嘴角仍噙着那抹邪笑,仿若离坠魔只差一步。
      “沈禾!”俞怜攥住沈禾的胳膊,使了几分力道将人拉开,“你忘了大殿下怎么嘱托你的吗?”
      沈禾毫无防备被人推开,向后踉跄了几步,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顿时清醒了几分,道:“我没事。”
      俞怜紧蹙着眉,瞧她说的是真话后,便不再多说。
      没发病就行,其余之事,他才不管。
      又不是自家媳妇。
      俞怜目光凝在齐落身上,毫不避讳地勾唇笑了笑。
      齐落早就反应过来俞怜之前跟她说要办的事是什么。现在看来,这件事必然会成功。她亦回以微笑。
      杀国主,简直是为民除害的好事。
      .
      三个月前,宁望与钟离越的那一战后,两人皆失了内力。与钟离越不同,宁望彻底失了辅药,在恢复内力上下了很多功夫。
      行至如此,又瞎了一只眼,无论是行动还是反应,皆比不过钟离越。
      很快,宁望就被划了数道深浅不一的口子。而钟离越亦受了几道轻伤。
      两人一攻一守,宁望接连后退,很快被逼退至墙边。他用余光瞥了眼站在殿中央被侍卫牢牢护住的沈禾,道:“钟离越,你连沈禾都不管了吗?”
      钟离越本就不是话多之人,眼下杀心渐起,他对宁望的话充耳不闻,执剑决绝向他刺去。
      殿内刀剑声嗡鸣,殿外亦是血流成河。
      倏然,殿门被推开。
      两方人手皆默契般短暂停手。大臣家眷如获救命稻草般齐齐

第143章:威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