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苓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的问了句:“陛下,臣妾的臀好看吗?”
“咳咳”楚越泽收回视线,干咳两声缓解尴尬,故作镇定,“还行。”
白苓翻了个白眼,头别到一边倚在胳膊上,闭上双眼回想着刚才慈宁宫的一幕。
楚越泽是为了她和太后顶嘴吗?
还有那句,后宫之中动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动白苓?
泪水濡湿了眼眶,白苓不动声色的擦去,使劲眨了眨眼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怎么哭了?”
楚越泽瞥见白苓眼角残留的泪痕,轻声询问:“是太疼了吗?”
“没有。”白苓倔强的不愿承认。
感动归感动,但她可不能忘了初心,楚越泽是好多个女人的丈夫,她才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争风吃醋什么的最烦了。
楚越泽伸手揉了揉白苓的小脑袋,柔声安抚着:“这次是朕疏忽了,你放心,日后朕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白苓抽泣着鼻子,依旧嘴硬,“我才不要你保护。”
白苓转过头,话锋一转,“月莺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
楚越泽按住白苓躁动的肩膀,“你别动,朕帮你去看看。”
正在这时,月白走了进来,躬身作揖,“陛下,娘娘,月莺姑娘已经脱离危险了,就是伤得太重还在昏迷中。”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啊?”白苓担忧着爬起身子,不小心扯动伤口,疼得她紧咬嘴唇又乖乖趴下。
“月莺姑娘受刑太重,但好在身体强壮撑了过来,许太医已经去煎药了,好好养一段时日很快就能好起来。”
月白的话让白苓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白苓无力的趴在床上,叹着气:“都怪我,害的月莺和春喜跟着我受苦,要是月莺这次挺不过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见白苓自责,楚越泽于心不忍。
“月白,日后你和品月便留在椒房殿好生守着,若再发生今日的事情,不必介意身份,保护好俪妃才是最主要的。”
月白抬手握拳,“是,属下遵旨。”
白苓嘟着嘴,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楚越泽。
内心挣扎许久后,才试探性开口:“陛下,您为了臣妾和太后顶撞不会有事吧?毕竟是您亲生母亲,臣妾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虽然觉得太后和楚越泽的关系似乎有些僵硬,但毕竟是亲母子,白苓也不想楚越泽因为她和自己母亲闹出什么不愉快。
“无碍,只要你没事就好。”
楚越泽轻笑,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白苓心中再次荡起波浪。
月莺房中。
品月坐在床榻上,视线定格在月莺渗血的后背,不禁连连叹气。
虽然是习武之人身体健硕,可毕竟是女子,受了那么重的杖刑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吱呀门被推开,春喜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走了进来。<
第三十三章:月莺的过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