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你们是同学?”
徐暮雪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我没那么幸运,你们也看到了,我的家庭是怎样的,对于我父母而言,我只是一个可以换嫁妆的工具,他们说女孩子是赔钱的货,逼着我高中辍学出去打工。”
齐顺诧异:“那你刚才说一起写生……‘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了,她开了个人画展,而我是保洁员,我一眼便对她动心了,但是我怕她嫌弃我的出身,我承认我很虚荣,以富家女的身份接近她,和她谈了很久的恋爱,她一直没有发觉。”
沈斯年淡淡的总结了一句:“你这是欺骗。”
“是,为了得到喜欢的人,使用一点手段,难道不应该么?”
“难道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毫无保留,坦诚相待吗?”沈斯年反问道。
徐暮雪笑了:“警官,你难道就没有被喜欢的人欺骗过吗?”
沈斯年顿了顿,看了一眼陆淮,“全世界所有人都有可能骗我,唯独他一人绝对不会骗我。”
陆淮听完只是淡淡笑了笑。
“我是说如果,他是真的很喜欢你才会选择欺骗……‘
沈斯年冷笑道,“骗来的感情,真的很廉价,配不上喜欢这么纯净的词汇。”
“好吧,那我无话可说了。”徐暮雪敛下眼眸,“我生在穷乡僻壤,父母不接受我跟她在一起,逼着我随便嫁个男人,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出了门,齐顺提议:“要不我们再去找梁秋画问问吧?”
“好。”陆淮点了点头。
梁秋画给他们开了门。
“请问你们是?”
陆淮和沈斯年对视了一眼,有些震惊,都说贵人多忘事,但是他们前天才来走访过,不至于两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们是负责徐暮雪丈夫陈大勇死亡案件的刑警,上次我们见过的。”
梁秋画的眼神中划过了迷茫:“他死了?”
——
暖色调的灯,柔软的被窝。
陆淮一只手圈着沈斯年的腰,一只手拉着沈斯年的手揉了又揉。
现在案子似乎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僵局,他们的嫌疑人锁定在梁秋画和徐暮雪的身上。
因为那个邻居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搬家了,那个清洁工在陈大勇死亡的时间确实是在家里睡觉。
在这两个人中,沈斯年更偏向于徐暮雪是凶手。
她信奉道教,更有理由相信符咒,可以让被自己杀害的死者不得超生。
但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起白天梁秋画反常的表现,她翻了个身面对着陆淮。
“你怎么看梁秋画的证词?”
“她不像是在说谎。”陆淮沉吟片刻:“当我们提到陈大勇之死,她的瞳孔瞬间放大,面部肌肉抽搐,但仅仅是一眨眼,就变成了淡漠和坦然。心理学上认为,人的惊讶表情不会在脸上停留超过一秒钟,否则就是装出来的。”
“可我们上次去找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陈大勇的死讯了,为什么她会什么都不记得?”
陆淮摇了摇头:“不知道。”
沈斯年的手指在陆淮的腹肌上有节奏的戳来戳去,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细节,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陆淮握住沈斯年不安分的手指,低声问道:“你是在cos啄木鸟吗?”
沈斯年笑了笑,反问道:“那崽崽你是木头吗?”
死不足惜 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