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冯进第一次到警局,之前因为妹妹的事情他跑了几次,每次结果无功而返。
冯进脾气不太好,没上过学不认得字,坐在审讯室里还以为自己要蹲监狱了。
“你们抓我干啥,我没杀人。”
陆淮和沈斯年坐在对面,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杀没杀人,我们会调查,你需要做的就是配合。”
“姓名。”
“冯进。”
“年龄。”
“三十四。”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他儿子害了我妹妹,我要个说法,但是我真的没杀人啊,我要杀他还用等三年吗?我早就想干掉那个龟孙子了,可是我还得照顾我妹妹呢。”
陆淮将冯进的答案记在笔录上,沙沙的写字声丝丝入耳。
沈斯年挑眉,“死者聂储,被人残忍杀害碎尸弃于无名山。你住山脚,你妹妹住山腰,你们难道就一点都不知情吗?”
冯进摇头。
沈斯年仔细打量着他的神色,除了因为审讯而带来的精神高度紧张以外,倒也还算是自然。
眼珠没有乱转,双手也没有互搓。
以他的学历和性格,做不到这样完美的伪装,所以他不像是在说谎。
“那案发的时候,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二日,你在哪?”
冯进想了想,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那天卖猪肉收到了一张假钞,亏了一百块钱,把他心疼坏了。
回家以后越想越难受,根本就睡不着,他就买了一瓶二锅头,自己在家里喝。
并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他的清白。
陆淮和沈斯年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另一头,齐顺面对衣冠楚楚的金立宏,也是丝毫不敢懈怠。
“姓名。”
“金立宏。”
“年龄。”
“二十九岁。”
齐顺飞快的记下,又抬头问:“你认识聂储吗?”
金立宏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努力的在记忆里搜寻着关于这个人的回忆。
“他是我之前的一个病人,因为被人刺伤,所以来医院包扎,他矫情的很,硬说我把他伤口撕裂了,故意挑事。”
齐顺之前就了解过了,所以他补充道:“他打伤了你,你不仅骨折了,而且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你就对他怀恨在心,之后……‘
“是的。”金立宏好像听懂了齐顺的意思,笑了笑:“警官,我的确是有杀人的动机,不过案发的时间我不在本市。”
“你怎么知道案发时间?”
“聂储被杀,至少是这个月的事情吧,但我从三个月前就在外地出诊了。我是天成财团董事长的私人医生,他可以为我证明的。”
齐顺皱眉。
这个天成财团就在他们这个城市的南侧,两个城市来回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如果按照金立宏所说的,他的确没有可能行凶。
不过齐顺总有一种感觉,这个人是故意制造出了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市局刑侦会议室。
“现在汇总案情。”
曹钧将死者聂储的照片贴在白板上,沈斯年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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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城河抛尸案 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