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话严重了,我不过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比起各位的资历来说我又算得了什么。”
“刚才的事儿真是多谢了。”
她指的是严亦瑶的事儿
刚才要不是他们出手拦着恐怕自己脸上还真会被她抓出几条杠来。
见沈暮暮这样客气刚才出手帮忙的老板们一个个也都说起客套话来。
他们都是经商之人,眼光最是老道毒辣。
虽然沈暮暮出生乡野,可架不住最近名声鼎沸,说不好哪天就飞黄腾达了。
他们都有意示好,对她客气极了。
沈暮暮知道这些人只是趋炎附势,并不真正把他们的话听在心里,只是表面上与他们谈笑几句。
“让沈姑娘受惊是我的不是,严家突然遭了变故,她大概是神志不清,姑娘莫要在意。”
“沈姑娘大概还不知道吧,严家已经不行了。”
随着蓝衣老板易开口,周围知道内情的人们也都你一嘴我一言的说起来。
自从温澈出事以后,他当然要追根究底把祸根都怪罪到严家身上。
严松办事不利让他丢了那么大人,绝不是训斥两句就能过得去的。
温澈撤了和他们家所有往来的交易。
根据他们之前签订的契约,因为这批药材出错严家还得向温家赔付一大笔银子。
据说金额可堪称天价。
温家一出手其他人自然不敢对严家伸出援手。
严松变卖家产农田,也只凑到几千两银子,远远不够。
他不堪重负竟上吊自杀了。
严家负债累累,又没了严松这个主心骨,家产家奴都被变卖抵债,就连严亦瑶也不知道要被卖到哪里去当丫鬟。
从天上落到地下,大概也不过如此。
从前她最瞧不起沈暮暮这样的乡野村妇,可往后她的日子只怕连农妇也不如。
只能一生为人奴才侍候左右,莫说自由,连性命都掌握在主家手里。
难怪她刚才看到自己这么激动,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她种下的因。
这么慢自认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可听着严家的境遇却丝毫不觉得愧疚。
很快这场闹剧就在大家的谈笑中收场。
蓝衣老板收起沈暮暮的名帖,满脸笑意将她迎进门。
大家就像刚才的事儿没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一片笑意。
沈暮暮在和众人交谈之中还打听到件好事儿
那便是之前属于严家的田被严松贱卖以后迟迟找不到买主。
毕竟严松就是因为田里的药材出的事儿。
那药材坏的奇怪,大家谁都不敢买他的田。
沈暮暮是知道各中因由,一听到价格便乐开了花。
她打定主意待会儿拍卖好东西后就立刻去把那些田都买下。
这些田地价格像跳水一样跌了七八倍不止,要是能全部买下绝对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很快,所有人便在各自席位中坐定等待着拍卖开始。
而大家谁也没看到,在众人都进场之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忽然缓慢从巷口驶来。
蓝衣老板本来都要关门不想再让这姗姗来迟之人进场。
可一看到从车上递下来的那张金色名帖便眼泛亮光,点头哈腰的将车上人
第70章 竞拍草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