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儿是想让师傅一个人去?”
水悠然有些心虚,小声嘟囔:“这不是,还有那讨厌鬼嘛~”
少??叹了口气,抬手戳了戳水悠然的额头,无奈迁就道:
“你啊你啊~师傅真是拿你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说完,转身拂袖而去,留水悠然一人怔愣在原地。
“恩公?”春草试探性地唤了水悠然一声,水悠然回神,一语不发,走到桌前坐下,开口,轻轻询问道:
“说吧~怎么回事?这满身的伤痕,谁干的?”
春草从水悠然的语气里,听出了三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也听到了丝丝心疼。
她就欲习惯性跪下答话,却突然想起水悠然方才的话,绷直了身体,老老实实将事情的始末交代了一遍。
作为受害者,春草每每回忆方才的情形一次,心里止不住抽疼,就像是即将愈合的伤口,却生生被人扯破一样。
见春草越说眼眶越红,水悠然紧皱着眉头,脸色也越来越黑。
什么狗屁的侯爷,什么太师府?水悠然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随时能将人一口吞下去,烧成灰烬。
春草将自己不幸的遭遇一一吐露,早已泣不成声,水悠然见这个哭作一团的女孩儿,心里不忍。
她站起身来,一把将眼前浑身颤抖的女孩儿拥进了怀里,抬手,轻轻抚了抚春草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她。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温柔,春草止住哭泣,慢慢不再抽噎。
水悠然冷冷道:“你放心,一群蝼蚁而已,我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草缓缓从水悠然怀里站了起来,她有些焦急地拉着水悠然的衣袖道:
“恩公,你万万不可为春草以身犯险,那太师府,我们得罪不起的~”
春草是真的担心,那小侯爷就是个好色之徒,水悠然又生得这般貌美,可别被那禽兽白白糟蹋了,落得和自己一般下场。
水悠然却道:“不妨事~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说完,转身出去了,留春草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太师府:
一名护卫,跌跌撞撞朝着后院跑,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连跑带爬,重重扣开了一道房门。
“侯爷~侯爷~快出来,大事,天大的好事啊~”
师留鹤原本正在床上,身下压着个妖艳的女子,此刻正在翻云覆雨。
却不想,门外有人重重叩门,打扰了他的兴致。
师留鹤随手拉起一件内衣,裹在身上,一脸不耐烦拉开门道:
“他妈的!你叫魂呢?在乱叫,老子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那名护卫闻言,赶忙跪下请罪道:
“侯爷,了不得了,了不得,上次我在城门那儿替您物色的那位倾国倾城的仙女,此刻正在咱们侯府门外站在呢!”
“什么??”师留鹤面色大喜,脑海里立马浮现出那日思夜想的红色身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鞋都未穿,急急朝着大门口奔去。
那名护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赶忙跟在师留鹤身后,想了想,又折回了屋里,果然在门口看到了一双金丝线勾勒的男士靴子。
他一把抄起鞋子,跟在师留鹤身后,边跑边叫道:
“哎哟我的侯爷啊~您好歹把鞋给穿上啊!”
灾难前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