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某山村边偏僻的山路旁,女人正叠在安易的身上,就像那日在森林里一样。只是此时,两人都处于昏迷状态,而且像是提前说好了一般,手拉手的昏迷着。
孤妄森林,那本该是无人可以走出的森林,却愣是被两人闯出来了。说到底,还是孤妄森林本身失算了,它的失算颇有点被时代所抛弃的感觉,或者说没赶上时代变化的脚步。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数百年。本来是无人可走出孤妄森林的,因为,森林本身已经将一切出路堵死了。可谁曾料想这蛮不讲理的女人带着可以穿越空间的功法闯进来,又撕裂空间逃出去。
这让孤妄森林大为光火,一种廉颇老矣的失败感,一种筹谋不周的迷惘感,一种威严尽扫的失落感,强烈的炙烤着孤妄森林的尊严。毕竟在所有堵住的出路上,孤妄森林就是没想到还可以有穿越空间的玩法,毕竟,这世上不是没有这样的功法的么?
最最可气的是,因为这穿越空间的功法,从未有过,自而孤妄森林想阻止都没有办法。至少目前还毫无办法,那种无力感,更像是在那炙烤里加了火油一样,使怒火烧的更加旺烈起来。
最后的倔强是,无法干预女人的穿越空间功法,那你这个不会穿越的少年,森林想着总能着难一番吧?所以安易却是受了无妄之灾,不然也不用在那青天白日,感受了一回像是被地狱的鬼君,从另一个空间里把自己生拉硬拽的感觉。
不得不说,穿越空间的功法确实强大,从孤妄森林的着难,最后只成了一点雷大雨小的阻隔,就可见其不一般。毕竟,堆叠在那地上的两个人已经出了孤妄森林就是最好的见证。
此时正近冬中,山木青黑,草色暗黄,山的阴面还零星卧有几许残白。恰逢今日天气晴朗,红阳洒暖,蓝幕泛白,山鸟啼鸣,走兽潜行,更有樵夫放歌山野,一切俨然一副绘声绘色的山水画般,再无了那孤妄森林的单调和了无生气。
日近晌午,劳作的樵夫阿山挑着一上午的辛劳,行走在山径小路。肩上的柴禾应该可以换的几尾鲜鱼,若让自家媳妇烧个炉子,温点酒水,自然是可以美美吃上一顿。孩子们也能尝个鲜,解个馋,岂不美哉。想到此,阿山脚下也轻快了几许,心下又满足了几分,并哼出了久违的山调。
正走间,看见不远处枯草处显出像是人的身影,正卧在哪里一动不动。阿山哥也是胆大之人,更也耐不住心下好奇,放下担子走到近处一看。果不其然是两个人,一男一女,还正叠在一处,看两人样子都已昏迷,气息微弱,倒像是伤重之人。
阿山哥大着胆子上前细看,发现是个好看又年轻的少年,和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而且两人还牵着手。心下不免疑忌,莫非是这女人贪恋少年美色,相邀偷跑出来的?看女人一身打扮应是江湖中人,这一身伤难道是女人已有家室,被家中人打伤的?这就难免有失妇道了些。心下自也是难免有了些看法,况两人又是江湖中人,自己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这样的自我一番猜测后,阿山哥又挑起担子,自顾往家走。
如此行了两里路,几间稀稀落落的石屋映入眼中,环绕周围的地里,小麦已然有星星点点的绿芽破出黄土,几个孩童在远处田间嘻戏玩闹。更有几家已是炊烟升起,阿山哥向着自家的方向走着,不知谁家的黄狗突兀叫了起来,吓了阿山哥一跳。
“你这丧门的阿黄!每次看到俺都要叫唤,你等俺一霎儿宰了你下酒吃。”阿山哥似是与这阿黄颇有嫌隙。
“阿山,打柴回来啦?”一个牵着头驴子的老头慢悠悠走过来打招呼道。
“阿丁叔,跟你说个稀奇事来!”阿山一边放下肩头的担子,似是急于倾诉山中所遇,而牵驴老者也停了驴子,嘴里笑着迎上来。阿山可以管住自己不去搭理路边的两人,却怎么也
第7章 路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