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若苒走后没多久,整个城主府才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穿梭忙碌的下人,悠闲晃荡的夫人!一时也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安易和程晓艳踩着饭点也都回来了!
只看到女人还在长廊柱边,看着眼前的水池发呆,安易走了过去,没话找话的道。
“春天已经将双腿漏出来了,看这池水都越发绿了!”
“是啊!春天来了,你看到的估计不止这春天的双腿吧?”
“嗯?还能看到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看了个通透呢?”
“师傅,不对啊,你这话里有话啊?”
“吃饭吧!今天的饭比平时都晚了些!我都饿了!”说罢,转身进了客室,丢下摸不着头脑的安易一人。
饭桌上,安易总觉得女人话有所指,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女人到底想说什么。只能时而抬头看看女人,看女人与平日一无二致,才又低头吃饭。可吃着吃着,总不能心安理得,依然要看看女人,才又吃两口。
一顿饭磨蹭下来,自而比平时多了许久时间,可女人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异样表现,才让安易稍微安心一些,下午自然又和程晓艳两人对练去了。
闫府,闫若苒房中,客室里小桌上摆了七八样菜品,闫若苒一人坐在那里,偶尔夹些菜放在嘴里,脸上神情变幻不定,脑中想着此时在那城主府中会发生怎样的情景!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身边侍女自不觉问道。
“只是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而已!”闫若苒漫不经心的道。
“小姐,是什么好玩的事?怎么不说出来,好让大家都乐乐?”
“只是想到一些撒下的饵料,不知会引得两条鱼儿如何争斗,所以觉得好玩!”
“这哪有什么好乐的嘛?鱼儿争斗连个声音都没有,那有什么意思?”
“哼!你能知道个什么?最是无声的争斗才有意思呢,你以为小姐也和你一样,只以那泼妇骂街才精彩。叫你平日多看些书,此时也就能知其中乐趣了,也不辱没了你侍书的名头。”
“不就是看了些无病强呻吟的书吗!说的什么一样!小姐,明日我们还去吗?”
“去,当然去了!”闫若苒放下筷子,早有人送来巾帕茶水漱盂等物,慢条斯理的漱了漱口。
城主府中,晚间席上,安易还是时而偷偷打量女人,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女人面上虽平静的似无风深流,可安易总感觉那看不见底的某处,像有暗漩一样,只是尚在积攒能量,故而面上看不出异常。
一餐饭下来,平静无话,饭后安易又和程晓艳自去对练,后院里,月影灯火下。
“大汉兄,你看出来师傅有啥异常没?”
“啥异常?她那日不是那个样子?”
“我怎么老感觉那里不对劲呢?”
“莫不是你心里有鬼吧?难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成?”
“我能有什么鬼?能做什么亏心事?不要瞎想!”
“那你自己瞎想个什么劲?这倒怨上我了?”
“我总觉得怪怪的,说又说不上来!”
“不会是那日你借着追人的由头,跑到什么地方眠花宿柳,如今心里有愧,所以看别人时才觉得,好像有把柄落在人家手上一样的别扭吧?这就是做贼心虚了!”
“我是那样的人嘛我?”
“这谁知道啊?嘴里时常念着色即是空的和尚,还多是色中饿鬼呢!谁还面上不装的正经人一样?”
“好你个程大汉,你都想的是些什么呀!吃我一拳再想你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两人自又在那月下对演起来!直到鼓报三更,精疲力竭两人才算作罢,沿路回来,路过女人房前,安易看到女人还在
第57章 水榭狮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