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也是漫无目的?”
严紫卉靠着墙壁,借着晨阳,驱散着一夜积下的阴冷,脑里想着,目的?一时倒真想不出有什么样一个地方,适合当自己的目的地。或许自己就像那高飞的风筝,只是借风飘着,或者都算不上飘着,只是浮着。
“你好像也无家可归?”
家?想到家,只是多一次想念的颤痛而已,那许许多多的人,那互相挨连的房屋,穿来行去,看到的都是熟悉的亲人,那里是家!如今,自己早将它打包成有如蜗牛的蜗壳,寄放在思想里,只时而拿出来,略略温暖这,漫长的茫然无措,所滋生的孤苦无依。
“我们还真是难得的同路人!”虽然两个问题都没得到回答,但是孙子楚已经了然!
“难道你知道我要去哪?不然怎么是同路人?”严紫卉有些好奇的问!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同路,如果你允许的话!”
“虽然是同路人,但说到底也只是路人!”
“我明白!”
城主府,水流年也是自顾在房中踱步,就在刚才,闫府之人又来了,同样的要求,闲杂人等一律回避,包括自己!
让水流年踱步的不是闫府多次来访,那本就是求都求不来的客人,此事之因还得从那日看到安易出门说起。
那日和安易相逢于城主府门口,打过招呼回到屋中,正遇上刘逸周!两人自然一番闲谈,自然谈到那夜宴席之事!
“昨夜女人的出手,不知刘先生有何发现?”
“实难妄下定论,只因刘某自知,自己绝然是做不到这步,还好空悟和尚见机得当,要不然,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老夫也有同感,安兄弟也真是人中龙凤,身边竟然有这样的高手相随,看她爱护之意,实怕已然超越师徒之情!”
“城主大人,这女人或武艺高强,可未必会真心为你所用,想那安易虽然年幼,却也是乖滑之人,想来绝不是那肯轻易为人所用之辈!”
“谁说不是呢?只如今,树静风不止,有人不愿看我安宁,我也说不得只能广积高手,以防不测!”
“城主大人,招揽来的人,那个不是为利而来,这些人只能算是浮草,若指望浮草护墙,思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那以刘先生的高见?”
“只能攀上大树,才好安心纳凉!”
“说来倒也轻巧,可那大树,岂是轻易攀附的。寻常之物休想动其眼目,而诸于我等,又哪有什么能拿出来的旷世奇珍?只是刘先生说到此,么不是有什么办法不是?”
“据闻闫府已然撤离,但未撤尽,听说留下的就是那素喜清净的闫府小姐!我们何不用这安易当粒石子,惹得这武功高强的女人和闫府争斗!而后从中取便,借机相识闫府,若能攀上闫府的高枝,城主之虑又何足挂齿?”
“如何就能让她们相斗呢?”
“城主大人,那闫府,一直以来都是严禁闲杂人等靠近的,只靠近闫府之地的几处街巷都是往来无人,自可知一二,而且这早是苏阳城人尽皆知的!”
“这倒是,刚才我还提醒安易来着!”
&n
第59章 关于那一脚的竹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