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若苒走后,春暖阁的下人们不知又从哪里蹦了出来。此时安易们又恢复了往日的三人生活,女人还是那样,每天基本又闷在了房里,坐在那窗边,看水,看树,看天,看飞鸟,看游鱼。
闫若苒,女人心里是有戒备,有同情,有羡慕的,或许开始还稍微带些恨吧,而如今,她离去的就像从未来过一样,像划空的闪电,只一霎的惊艳。怀念闪电的,自来都不要它在天穹划出痕迹,而只是那一霎的,刺透天幕的耀眼,即使重重乌云阻隔,即使风雨磅礴密布。
这日晚间席上,三人围坐,只因原先吃饭闫若苒在时,那闫若苒身边的一众绝色,比吃饭的人还多,围绕在旁,如今却只孤零零的一个城主府下人在侧,让这客室凭白空荡了许多。
程晓艳没精打采了一天,修炼时也是经常心不在焉。被打也没了多大反应,倒像是没了痛觉一样。安易心里纳罕,不应该闫若苒走了,这货就有这么大反应啊,想来还是昨晚又有了新鲜事发生,才让他如此。
后院,程晓艳木然的摆个起手,那是个防守的态势,安易知道,这货又只想着挨打了!安易也知道,他这是借肉体的痛来麻鄙思想,一旦思想麻鄙了,肉体上的痛也就消失了,就和上了麻药一个道理,可如此修炼对自己,对他又有何意?
“算了,程晓艳,坐下说说话吧!”
“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
“是不是闫若苒们走了,你心里舍不得,我可以叫她们回来怎么样?”
“她们对我来说就像画一样,也就偶尔看看欣赏欣赏。”
“这不挺明白的一个人吗?那你这一天到晚的是怎么了?”
“可以喝酒吗?”
“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喝完酒还用修炼吗?”
“那现在就开始吧!”说着程晓艳又站了起来,还是那个态势。
安易看着恨的牙痒痒,只能嘴里道一句。
“等着!”
不一会,安易就带着两坛酒回来。程晓艳看看。
“干喝啊?”
“那你想下水蹲着喝也行!”
“哎,就这样吧!”
说罢起开一坛,给两人各倒了一碗!一扬手,咕咚咕咚,这就干了!安易也只好端起来,先陪了一碗。看安易喝完,程晓艳又倒上了。
“谢谢,能有个人陪着喝喝酒,真是痛快!”说罢又是只听咕咚咕咚的声音,一碗完了!
“你这是要往醉了遭啊?这么生猛,受多大刺激啊?”
“干了吧,我知道你酒量不差,那天城主的接风宴上就看出来了。不往醉了遭,我还真说不出口!”
安易无法也只得又陪了一碗,实际上两人喝酒,或有个量大量小,但绝没必要偷奸耍滑,酒品如人品一般,若成两人对饮之席,最要紧尽兴,要么别开始!程晓艳又继续倒,只这样闷着干喝了六碗,才觉得有些意味,又继续来了个六碗,程晓艳才有些捋不直舌头了!
“五年,整整五年啊!”
“嗯,可不是,一年不多一年不少!”
“一年我才见她一次,那次不是比过年还开心?”
“这倒是实话,毕竟你一个人过年也不见得有多开心,倒是见她,两个人,一男一女,若是对了景应了时,可不就开心起来了嘛!”
“你怎么比我话还多?到底我说还是你说?”程晓艳抱怨道。
“你说,你是逗哏不是,我是捧哏!”
“什么玩意儿?”
“你不懂,呀,言归正传!”
“说道哪了?我怎么让你给搅忘了?”
“说你见她比过年还开心!来,再喝一碗,说的尽兴些。”
“她本是西街张铁匠的女儿,生的虽不及闫若苒等,但胜在自有一股清纯,肤白胜雪。自小我就喜欢上了,可奈何那时她家打铁叮当响,我是穷的叮当响,并无人问津的小子!那时最开心的就是在
第67章 艳兄艳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