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广场的中央摆放着老鹰模样的雕像,外围则站着一整排穿戴盔甲的骑士,他们像个桩子般钉在街前,组成了一道肉墙,生生隔断了平民的流动。
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引人注目,尤伦在马车走进居民生活的小巷子前,便勒令车夫将自己放下车去,同时吩咐他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照料马匹。
脱开福伯的搀扶独自穿过街道,尤伦愈发感觉周围的人视线热辣。
“尤伦,尤伦!”他年仅七岁的小弟詹姆·克劳穆斯一见他来就扯开了嗓子喊叫,生怕青年听不到似的:“快过来,快过来呀!”
受不得男孩这番甜腻的语调,尤伦苦笑着摇了摇头,加快了几分迈开的步子。
可是,就在他准备穿过挡在身前的这帮穿着锃亮银甲的碍事骑士时,一股浓烈的胭脂味突然钻入鼻尖,引得他不住咳嗽。
不用看也知道,法兰迪娜·冯珂那个趾高气昂的女人此刻肯定就在边上,满面鄙夷的盯着他看。
“玩泥巴的跛子,你可真挡路。能稍微往边上让开点吗?”果真,她如此说道。
自己到底哪儿惹到她了呢?尤伦不断反思:“既然你都已经使唤了那么多骑士为你服务了,为什么不让他们顺便把你给抬出去呢?”
“哦,我忘了。是您的屁股太金贵,自从您的脸被划坏后,没少被自己吓得摔跤吧?”
年轻貌美的贵族小姐顿时说不出话来,白净的脸涨得跟猪屁股一样红:“粗俗!你这头断了腿的蠢驴真是粗俗!”
是你先开始的。青年耸耸肩:“粗俗?您的那些骑士私下里可不比我高洁多少,您以为他们之中有多少人在晚上睡觉时想着您丰满的胸脯?”
他伸手去夺身边骑士的剑,那骑士认出了尤伦的身份,倒也不敢反抗。
攥着沉重的剑鞘敲了敲古朴的石砖地板,尤伦指指骑士的下体:“你看,就在那儿放着呢。这东西可骗不了人。”
被指到的骑士从外表上看年龄不大,而他在听了这番话后,也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敢再直视自己侍奉的主人。
话语总是比利剑更伤人。在优哉游哉地将冯珂小姐对自己所有的羞辱原封不动的打回去后,尤伦便站在原地,等着管家为自己扫开一条道。
但自认为蒙受“屈辱”的法兰迪娜小姐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让路,她咋咋呼呼的样子活像只被惹毛的猎豹:“跛子!你今天永远也别想过去!”
她那光滑的脸蛋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那么耀眼。毫无疑问,来自神秘地域的治愈法师确实为其治好了所有的伤病——包括那无法消除的疤痕。
可惜,出身贵族的小姐并没有与容貌相符的品德。至少尤伦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来看,认为她连卖鱼的小贩都不如。
“法兰迪娜·冯珂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福伯沉着脸从尤伦身后走来。
看到老人后,女子气势不减:“我说错什么了?我只是说出了事实,他就是个跛子!”
福伯大怒:“公开辱骂公爵的子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您可别忘了,巴克科斯可不是你们冯珂家的领地,你也只不过是来寻求治疗的宾客!”
“我冯珂家可是受到国王庇护的正统,也是公爵世袭!你们可别自以为掌握了巴克科斯城就是南境主宰了!”
“况且我可是下任公爵的继承人,也不怕你尤伦·克劳穆斯。老东西,你要是再这么多嘴,小心晚上被恶鬼收了命去!”
啪!
尤伦扇了她一记耳光。
见着女子杏仁般的大眼睛逐渐被不可思议所填满,他淡然地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法兰迪娜小姐?既
第4章 冲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