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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时,她也有过不解,会满脸疑惑的问师父:“师父,为什么我一定要遇见阿离?”
      一羊道长的神情会变得癫狂:“因为他是前往高等位面的钥匙。”
      说来可笑,她海瑶光从未有真正自我的活法。
      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换成了酒坛,她起身走到园中,抬头看天,暗沉一片,不见星月,喝下一口烈酒,洒满红色纱裙,她却感觉不到冰冷。
      红绣在身后担忧的看着她,却没有上前劝阻,只有他们红缨卫知晓,主子心里有多苦。
      暮霭沉沉,寒风肆虐,风声从不远处的园子里扫荡而来,夹杂着男女之间意外不明的低吟,那是揽芳园的方向。
      是名满天下的妙手神医在沈家的住所,也是清朗卓绝的一羊道长方才所去之地。
      “爹……”又一口烈酒饮下,海瑶光忽而露齿一笑。这一笑,诡秘倾城,风姿卓绝,却让身后的红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揽芳园中,美妇人正靠在道人臂弯,双颊坨红,水眸含情,两人窝在软被中,细语交谈着。
      一羊道人抚着妇人圆润的肩,叹息道:“瑶光性子执拗,坚守所谓正道,妙娘,你这当娘的,定要好好劝她才是。”
      嗤笑一声,李妙调整了个姿势,躺着更舒服些,淡淡道:“她素来与我不亲,不过是借我肚子生下来,我可劝不了她。”
      眸光一闪,一羊道长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骂道:“妙手娘子也有认栽的时候?当初求着我要医门法宝那股子劲呢?”
      指尖轻轻划过男人赤裸的上身,李妙笑得淡薄:“你给我医书,我给你身子,公平交易。”
      一羊道人愣了愣,既而哈哈大笑:“自古女子多薄情啊!”
      无所谓的撇嘴,李妙整个身子都依上去,温声软语道:“说到瑶光的事,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着,她往前凑到男人耳边,低语一番。
      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一羊道长迟疑半晌:“上次黑风山,我收买了她丫鬟,在匕首上下了食心散,可她至今还好好活着,想来与那圣药脱不了干系。下毒,不妥吧?”
      妇人水眸满含深意,青葱玉指抚过男人胸口:“这几年,我游历在外,倒也有些奇遇。毒无效,那蛊呢?对她本人无效,那对她身边之人呢?比如……”眸中闪过恶毒,她依旧笑靥如花:“苏芷清。”
      好似明白了什么,一羊道长慢条斯理道:“原是为了沈怀谨,妙娘,你倒也是个痴人。”
      李妙不在意他嘲讽的话,光着身子坐起来,以指梳理自己的长发,莹白如玉的躯体在烛火下格外诱人:“怎么?清心寡欲的一羊道人也会吃味么?”
      男人随之坐起身,一把揽住她光洁的身子,阴沉眉间闪过鄙夷之色:“男女之情于我而言不过阻碍,当然,我希望我的拦路石多些阻碍。”
      听到男人薄情的话,李妙也没往心里去,任由他摸着自己,笑吟吟道:“我知晓道长的大计,不会耽误,也请道长多多帮衬玉我,毕竟,我若成了沈家主母,对瑶光身份而言,也是一件名正言顺的好事。”
      夜色暗沉,密谋的话被寒风吞没。
      圣旨下达将军府后,很快在盛京引起巨大反响,就连左相府也被惊动。
      左相躺在暖融融的屋内,听完管家汇报,睁开浑浊的眼,嗤笑:“沽名钓誉的女子,怎堪昭华之号。”
      管家垂首摸了摸鼻子,怯怯道:“相爷,那个,您前日喝的药掺杂了愿成楼的圣药。”
      见左相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管家的头垂得越发低了:“弑光楼主亲自送来三瓶圣药,夫人吩咐添到您药中,相爷,您看,您这确实清醒了不少,身子这两日也越发好了……弑光带了昭华公主的口信,公子之死,与她没有干系,无论咱们信与否,她都不会承认。但是她说相爷您劳苦功高,和沈将军一文一武守护大梵多年,不忍见您积劳成疾,大梵还需要您……”
      重重叹息一声,左相没有再说什么,就连夫人和管家都默认了沈如鸳的行径,他再推辞好像就不通情达理了,孙儿可以有很多个,何况是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
      也好,他倒要看看,这女子和海瑶光有何不同,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来。
      护国大将军府,沈如鸳正面临着多人会审。
      上座,沈怀谨和苏芷清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旁边,沈不离双手环胸依靠在柱子上,面沉如水。左边,坐着闻讯而来的海瑶光

第30章奸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