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他的心疾发作过了？”庄赴野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眯，从中透出些微不算友善的光。
柳妒灰喉间一噎，连心脏都漏跳了半拍，却仍然能面不改色地回答庄赴野的质疑：“嗯。说来也奇怪，以前从不曾听过她还有心疾，难道那些大夫都是庸医，这么严重的心疾都没有查出来吗？”
这个回答勉强能有几分说得过去，但是庄赴野心中已经起疑，就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了。
他只是和缓了些许神色，问道：“很严重么？”
柳妒灰点点头，眉眼间也染上一层心疼：“痛得死去活来，意识模糊到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住了……”
“她……”
庄赴野还欲开口，但是床上的人不知道是被他们的谈话声吵醒了还是如何，眉心一蹙，眼睫几动，醒了。
二人顿时屏气凝声，连过重的呼吸声都不敢放出来。
姬停醒了，想着起身，但是身子依然一动就疼。
但是比之前要好多了，她竟然有几分欣慰。
“身子好些了么？”庄赴野轻声问道。
姬停似乎是连多给他一个目光都觉得疲惫，只说道：“何必假惺惺的，太子殿下不就是盼着我早死么？”
或许是身上的疾痛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她此刻说话都有几分不饶人的尖酸刻薄意味。
换作是平时，庄赴野估计又是生气了，但是此刻，他却只是宠溺一笑，似乎姬停能有这样的反应，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已经能够教训人了，看来妒灰把你照顾得很好。”他连声音都是带着笑意的。
不是那种自满的得意，真的是那种单纯至极的、出于对眼前人喜爱所生出的无奈宠溺和纵容。
第59章：你要造反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