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悲哀且无奈的。
前世是罗夙和陈褚容,今生是宣?和庄颂。
明明同样都是骨肉亲情,可每次都是最先将他抛弃。
甚至宣?在临死的时候,都不曾多看他一眼。
不论是愧疚的,还是埋怨的,亦或是解脱的——她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庄赴野眼眶通红,喉间梗痛,连一个音节的发音都困难。
“你现在赢了,赋新。”
他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像极了宠溺自己那顽皮幼弟的温润兄长。
庄赋新的脸色变了变:“庄赴野,我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不用再上演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了吧……”
外面的守卫已经换成了他的人,只要再拿到令牌,君王手下的暗卫尽可能为他所用,到时候朝堂任他把控……
——只是他的话音都还没有落完,只见一个黑影瞬间闯入在场众人的视线之中。
来人正是厚墨。
他单膝跪在庄赴野身前,双手捧着一长条用黑布包起来的东西,道:“殿下恕罪,属下来迟了。”
庄赴野看了一眼他手中捧着的东西,看似不经意地揩了揩眼角:“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而后,在庄赋新疑惑的目光中,他素手轻抬,撩开了黑布的一角,看了看里面的东西。
黑乎乎又带着模糊的红色,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是几乎是他撩起黑布的同一时间,一股子血腥气袭入庄赋新的鼻腔。
因为黑布的颜色太深,所以在场众人都没有发觉这黑布早已被鲜血染透。
庄赴野看了一眼指尖不小心沾
第72章:断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