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走后,我独自思索着,明明脑中一点思路都没有,仍是低头拿了几本奏章埋头去看,刚才扔奏章扔的太过瘾,忘记了哪些标了红哪些又没批红,好在多鱼脑子活络,早就分门别类地替我叠好了。
朝中并非无好官,可清正廉明的毕竟是少,这个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贪一些银子倒没什么,做臣子的就得看听话程度,像定州刺史这种,阳奉阴违,贪了又贪,眼看事发就急着拖替死鬼顶缸,完全就是拿自己主子当白痴看,这口气才是最叫人咽不下的。
耐下性子又批了几本,批不下去,总觉得再看一本立马就要长针眼。
这帮朝臣不光荼毒我秀发,还祸害我的眼睛。
屁大点事都要上折子,什么早饭吃四个包子吃撑了还得感念圣恩浩荡,你丫是不是有病!
我这厢脑壳疼,屁股也疼,干脆不看了,起身喊多鱼:“摆驾春华殿,朕要去瞧瞧珍贵人。”
珍贵人是我的爱妃。
我很爱她,看见她就心情好。
这或许就是软妹子的力量。
珍贵人,顾名思义,人不贵,身份贵。
妥妥的后宫独苗。
眼下六宫空置,皇后都没立,只这么个贵人两条腿撒欢跑,不贵也贵。
我跑去找灿灿,灿灿也跑出来迎我,大老远就看见她带着宫人盈盈下拜:“嫔妾给圣上请安。”
我拉起她,很亲近,很喜欢,羡慕灿灿过的神仙日子,这宫里闷得要死,难为她一日三餐不落,两年过去还把自己喂胖了一点。
宫人摆上茶水和点心,而后轻手轻脚地退出去,主动给帝妃留出二人空间。
殿门一关,我彻底散架,蹬了靴子就往灿灿的榻子上一倒:“又是憋气的一天,终于又撑过去了.....!”说罢又招手:“来,爱妃快点帮朕揉揉肩,朕在含凉殿坐一天了,真是腿肿腰酸屁股疼啊!”
珍贵人闺名是灿灿,复姓上官,正经小门小户出来的闺秀,原先母妃看她漂亮,又逐一问过清楚,得知她乃万中无一的奇葩,的确是铁了心的只想当个米虫,死活不想嫁人,便特意留她在宫里做女官的,后来我即位后发现这姑娘留着有更好的用处,干脆就这么留下她了。
“你这位子坐的真难。”灿灿替我揉着肩膀,边揉边埋汰:“这回你那亲亲太傅怎么说的,又是老调重弹,提醒你要选秀?”
我这脸一瞧就是臊眉耷眼的,低声说是:“不能选,选了就是惹祸,弄一窝女人挤在后宫,我倒是没什么的,不过你的好日子怕是完了,珍贵人独得雨露,别到时候旱的旱死涝?A涝死,发急了不弄死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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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珍贵的珍贵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