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字的问题暂且放到一边,另有个很严重的事情需要我解决一下。
其实我戾气真的不重啊,相反的是他好吧,动不动就要把余下几位上卿拎出来溜一圈,动辄打杀,再不济也是恐吓一番,人家压力也很大的好不好。
平衡朝臣的关系也是重中之重,我觉得自己有必要干涉一下。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一听他还把主意打在太傅身上,便借故打探道:“沈宛白前些日子虽是离京,可余威犹在,他一来,朝中便又回到当初的局面,圣上器重他更多于你,你当真愿意与他为敌?”
我以为万朝空一定是对太傅不喜,因为父皇那道遗诏,导致他们二人平起平坐从未分出个高低,所以才这样执着于打压一干上卿,届时唯他一家独大,除却龙椅上的那位,一切皆由上将军一人裁度,这样的局面兴许才是万朝空最想看见的。
可是万朝空的回答却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沈宛白此人心计颇深,用得好便是良臣,用的不好便有为祸之征。”
万朝空沉吟道:“我自回京便屡屡向圣上请旨,意图将沈宛白与内阁分离,只可惜圣上对其笃信颇深,我见实在阻拦不得,便只能借着如今的事暂且压住他的气焰,只是恐怕此番落在圣上眼里,少不得又是一场埋怨......”
他虽然说的还算是有条理,可我还是听迷糊了,心想你在含凉殿时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当着我的面以太傅做要挟,甚至还说了什么‘若是诛杀功臣,也得师出有名这样骇人听闻的话,怎么现在突然就改口了,沈太傅在你眼里到底是好是坏,这还有准没准了。
“总之怎么着都是你有道理。”
我叹口气:“我算是知道为何圣上每每自殿中见完你,便总是独自一人要生闷气了......至于沈太傅,我虽不知他为人到底如何,可将军的所作所为大家却有目共睹,圣上不愿见你们彼此相争,自然也不愿见你一人跋扈,这话虽然由我说出,可圣上心里未必就不是这样想的,你明白么?”
“所以我才说圣上看重你。”
万朝空并不多做回答,反倒又把话题扯回我的身上:“凭贵人方才那般见解,便可叫人高看一眼,足以将你平日的言行无羁盖过,这是好事。”
不知不觉我们竟然彼此讨论起政务来了,而且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我被万朝空的话激的有些动摇,甚至都开始反省平日是不是对太傅他们太过优容——但凡有好事儿我都先推太傅的人去立功,但凡人员有缺漏我也是优先考虑他举荐的人.........
这么一想,好像是这样没错,这些年我的确给了太傅许多特权,且从来不是他开口问我要什么,大多都是我双手奉上,由他随性择选,有时竟还生怕给的不够,反倒损了原本的心意。
若说万朝空是权臣,那么太傅大人,就妥妥的是宠臣了。
宠灿灿也不带这么宠的。
“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内心稍稍反省一阵,便又
第六十六章 刺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