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传他他来这么勤快干嘛。
都辅政大臣了,还得屁颠屁颠地刷业绩吗?
才刚与太傅和解,无事一身轻的滋味还没享受几天,这种大中午就跑过来扰人清梦的行为,真的除了万朝空,不会有别人做了。
反常,很反常。
像是生气了,故意在搞事情。
搞事情,还不在将军府搞,偏要进宫,这就很有问题。
“他来做什么.......”
我没想明白,便又问了句:“可有说是什么事么?”
梁多鱼摇了摇脑袋,表示不知道,将军没说,他也不敢问。
.........不敢问他,结果就跑来吵我了。
最近还有什么未完的事么?似乎没有了吧。
连最不老实的长熙都搞定了,接下来便是整顿三司,将原先的羽林卫与廷尉营一并收编,这世道谁握了兵权,便等于握了张免死金牌,只要万朝空不在,以上那些便都不是难事。
形势可谓一片光明。
于是我就更糊涂了。
总不见得万朝空是见我赦免了雍王,特意进宫骂我的吧..........
这种事他干了也不止一次了。
上回就是为着我罚珍贵人跪在含凉殿(灿灿假扮的)的事,我就被他好生骂了一顿,说了一通不该沉迷后宫,更不该仗恃逼人的废话。
........还有上回的上回,他连脸都不要了,前一日还死皮赖脸拿虎符来换人,结果转天便冲进含凉殿跟我吵,冷嘲热讽的,说什么诛杀功臣好歹也得师出有名,否则便不容于后世这种歪理,那口才叫他当将军真是屈才了,怎么也还该派他去摆夷跟人家大汗谈判,讲不定大靖和摆夷之间的休战期还能再拖久些。
..............怎么办,我感觉他那精分比我还严重,大概率是没救了。
可能是看我在龙榻上赖着不肯起来,梁多鱼深知得罪殿外那个人的严重性,这时就好死不死地在旁边敲边鼓,不怕死地问道:“那圣上您.....您还睡吗?”
我:“............”
我能说我还想睡吗.........万朝空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就这还睡,一年到头连个休假都没有,辅政大臣管的也太宽了,就这样还管我歇不歇午觉,他算老几啊!
何况气都要气死了,要睡也睡不下去好不好。
“不睡了。”
妈的,出去吵架去。
我说着便穿靴下地,顺便深刻反省了下自己,发觉近来真是太松懈了,大概是搞垮雍王,把世家搞得人人自危这件事让人很有成就感,心情是格外的好,搞得我一味的享受着胜利的果实,甚至都没计较万朝空这一阵的冷脸,察觉出他隐隐约约有些不好的情绪;
反正他的脸不笑起来就很难看,一难看我就懒得看他,于是连珍贵人出现的次数都少了,这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今日服侍我更衣的御前女官是个标准的鹅蛋脸,眉眼很有种小家碧玉的清秀感,且格外梳了个复杂的贴面鬓,大概是灿灿不在,她也是头一回上前侍候,系玉带时手便有些抖,那个环佩怎么都系不上去。
“别弄了......”
我冷冷道:“笨手笨脚的,还不如朕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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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搞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