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什么人物,没想到也就这么回事。”
我在灿灿床铺上打滚,月泉酒性烈,酒气发散不出来,便烘的人越发燥热起来,要不是惦记着胡光大说的,要忌生冷,忌玫瑰渍,总之就是得忌这个忌那个........只怕这会儿我怕是又得叫梁多鱼端着浴盆进来,真是没什么比洗冷汤更能叫人舒坦的了。
“什么什么人物,吃一顿就能看出为人来了?”
灿灿还是为着我跟万朝空的事儿与我置气,说起话来就不是很中听,满满都是刺:“人家万一也跟圣上似的,都是装傻充愣的好手,这往后可有的是热闹好看了,当初那谁....那姜氏不就这么地混到先帝跟前的嘛,这种面上装的憨蠢,暗地里使坏的人多了去了,何况夷人跟咱们汉人是长久的不对付,圣上对他客气些就得了。”太客气了反倒被人骑在头上,被小看了可不好。
“啧......你这话说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啊。”
我乐得把她的被褥子弄乱,反正最后收拾的人也不会是我,口中笑道:“合着就是说我心底不良善,外加这会儿又来个更不良善的,这下好了,连打大王子加上前头两个辅政大臣,正好咱们四人一桌麻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了.......”
“那我还是觉着太傅更黑些,光是上个早朝,就把你迷的找不着北了。”
“胡说,方才宴上你是没瞧见,我都没拿正眼看他。”
“那也保不齐心里在想..........”
“不想了,早就不想了。”
不放在明面想,只放在心里想,毕竟白月光的待遇不同以往,太傅心里必然还是有我的,单冲上回他慌乱之中脱口而出的那声月浔就能看出来,就算不是我肖想的那种感情,可到底也在他心上留了个印子,自小看大的情分,哪有那么容易撇清。
再者,灿灿气性大,我又怎么好把自己真正的算盘和盘托出呢,按说当了皇帝总该有特权的吧,男的女的都是一样,父皇当年后宫三千,意思就是我也能效仿,到时叫上将军做正房,再拿太傅充贵妃,热闹起来也轮番地喊了来侍寝,这日子想想就要乐开花了,当了皇帝的就是这种思想,一要就是全要,二选一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过这回也不能说没点收获,你瞧瞧这回摆夷送来的东西,缺什么送什么,感觉是掏了不少的家底呢。”
我在榻上伸了个懒腰,想想撤朝三日就很开心:“都是积年的死对头了,能有这份诚心也属实罕见。”
刚一出手就这么大方,估计后头的事还有的好掰扯,没那么容易收场的。
灿灿说那可不是嘛:“高兴了吧,开心了吧,这下国库终于又有钱了,往后当着朝臣们的面哭穷也不管用了,他们定会拿这回的事儿来说嘴,你以后再想挑刺抄家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啊........”
“..........嗯。”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你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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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三夹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