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君臣简单交流了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有三:云氏得拉拢着,县主也得亲近着,顺便最后一点,那忽失伯?不是个省油的灯,只怕一招不成还有后手,就跟我当初防万朝空似的,这回也得原样在他身上来一遍了,亲近之余又得保持距离,想想就很困难。
刘峻心满意足地把香片喝光,准备告退,不过老实人有时也不老实,俩眼珠子乱瞟,红依上来收茶盏,他赖唧唧的不肯走,然而等女官走进偏殿看不见人了,他才勉强将眼光收了回去——那眼神依依不舍的,总是很似曾相识.........不就是万朝空看珍贵人的样子么!
不过红依貌似也是个憨憨啊,一心一意干好自己本职工作,别的一应都不去管,所以刘大人专情的眼神并不能打动什么,说好的不想嫁人,就是不想嫁人,她的心思真要那么容易回转,那翁主也不必隔三差五来宫里骚扰我了。
“看够了就下去。”
我看刘峻那傻样就很无语:“御前女官素来高人一等,何况她还是翁主手底下的,连朕都不敢动,你看看就得了,多想无益,还不如回去多加两道热菜,吃饱了就不惦记了。”
刘峻被我一说,弄得脸红脖子粗,半天没有话出来,最后低着头走的,都快埋到土里去了。
梁多鱼在外守着门,见状就道了一声稀奇,太监就是八卦,那一脸的求知欲都叫我不好意思啐他,便道:“春天到了,是个人都活泛不少.......这个么,咳、都正常的。”
“............”
我说完也有点不大好意思,还是梁多鱼嘴损,调侃道:“哟,那这事可不好说了啊,奴才观察这么些天了,那红依压根就是块木头,壳是人,芯子就是木头,刘大人按说年纪也不小了,老树怀春尚可以解释,可催折嫩树不是君子所为,奴才看这事八成得黄。”
“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呢!”
午休就那么点时间,一耽误就又耽误过去了,我把梁多鱼赶了出去:“别把话传到翁主跟前,红依自己心里有主意,你一天到晚偷奸耍滑,替朕看含凉殿都看不严实,再废话朕就踹死你。”
于是含凉殿又空下来,打坐仍在继续,虽然是春天,但并不妨碍我称它是多事之秋,因为事情真是太多了,桩桩件件,连个歇脚的功夫都没有。
忽失伯?、还有阿峻,一个时辰来了两拨人,我倒是一心想躲太平,可是这人生啊,总是处处有惊喜、不,是处处有惊吓,近来记性不好,脾气也日益暴躁,目前最可气的莫过于特质的丝绢用完了,那玩意其实我也会做,可这里是含凉殿啊,皇帝亲手做起针线,要做小衣,万一做的时候有人进来,那一世英名可就完了,比发现皇帝穿女装还恐怖。
所以灿灿什么时候才能送新的过来,女人不就那点气性么,就她一个要花这么久吗?
“不知道她这会想开了没有。”
就算木头憋得太久也得受潮,她再钻牛角尖下去,估计就得自燃了.........
我径
第一百三十六章 殃及池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