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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心病[1/2页]

爱卿,别让朕下岗 无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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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谁能在遇着这么多糟心事后还能太太平平吃饭,太太平平睡下去的,用梁多鱼的话说那心理素质简直成神了,只是到底余惊未消,我拗不过太傅的意思,最后还是把胡太医请来了,当着他的面把的脉,一把就有好多毛病,首先一宗就说是邪风入体,前头整月吃下来的药膳统统白吃了,充其量只能尽到一分的用处,其他九分都是往坏里去,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反正就是病完再看,看完再说,总之能拖就拖。
      不过还好有太傅在,这种时候就是一半靠心理,一半靠人撑腰,沈大人能定神,像根定海神针,每次他一来,含凉殿就好似温暖如春,连御前的女官都轰动了,递杯茶也是好的,虽然年纪有点大,不过那身份,那家底,其实不光皇帝,连她们都想,如果沈大人是个女人就好了,当皇后就是现成的,皇后就应该是这么一副菩萨心肠。
      沈宛白没有走,依然留在我身前,真是劳心劳力,连脉案都要一一问询过去,问到最后就有些生气,只是说话不动肝火,还是很冷静,几句就把院判说的冷汗直流,哆嗦的不行。
      “所以就只能这么含糊下去,含糊着治,直到后头再也压不住为止........”
      他说:“圣上如今发作的越来越频繁,脉案却仍是写的脉走平伏,圣躬安泰,这算哪门子安泰,这就是太医院那么多人商讨出来的治法?”
      说难听点就是眼睁睁瞧着这病一路发作,直到再也不得回缓的那天,然后一群领俸禄听差的老头子们当中稍稍开些药治标不治本,偶尔再负责止止痛,这就足够了?
      我还没发表意见,沈宛白首先就对胡光大这个结论很不满意,说这才十六岁啊,十六岁就的伤成这样,也不要说什么子嗣不子嗣了,成祖当年为什么会听进后妃跟季?谗言,改吃那些金丹的,还不是因为这上头压制不住,如果我以后也变成这样,那不是完了吗。
      胡太医很为难,悄悄瞥了我一眼,对上回道:“圣上阴虚在表,内火过旺,臣无能,用药不得过量,只能慢慢来........”
      “太医院的人一向是折中看诊,顶多治些发热的小病,药方也不敢往大了开。”
      别的老头子我不清楚,不过这老头倒是兢兢业业,被母妃拿捏着身家性命,一直看顾我到现在,他的医术在我身上大约是发挥到了极限,所以也不能全怪他,便难得回绝了太傅的好意,道:“胡太医算是有心的,朕旁人用着不顺手,也就他还行,太傅担心朕朕也知道,不过这事怎么说呢,尽了心就好,反正如今还年轻嘛,十六岁正当好年华,父皇当年都熬过来了,朕有信心,再撑个三十年不在话下。”
      这种事别说问太医了,问我我也很没办法,傅家打高祖那辈就得了遗传病,风疾还是里头最轻微的一项,等老了年纪上去,一天大约只能睡一两个时辰,那头痛的你都说不出话,好像人家拿带了钉的木板往头顶心抡一样,恨不得把头都卸下来。
      本意是想开个玩笑糊弄过去,好让胡光大滚到他那小院里继续摸鱼,不料这话反倒更来气,沈宛白当众睨了我一眼:“三十年,圣上这口气未免太谦虚了,始皇帝张口就是成仙,翻了圣上百十来倍,可您只要二十年,先帝若是还在,听见这话该怎生是好。”
      太傅的教诲虽然不是常有,不过都搬出夫子的架势,所以态度上首先就要过得去,免得万朝空走了,轮到太傅训斥,还是得挨训。
      “所以说先帝不在了朕才敢这么说的。”
      我于是立马点头:“反正朕的血亲都没了嘛,这世上大约也没人敢让朕罚站打手心了,不过太傅的话还是要听的,毕竟辅政还得靠你俩,朕一个人暂时还顶不住啊~!”
      沈宛白直叹气,对我上佳的口才真是叹服不已,说圣上真是过誉了:“臣何德何能啊,圣上再过二十年也不过是而立之年,而臣必然就是垂垂老矣,到时老眼昏花的也就该请辞归乡了。”说着就顿了顿,见我浑身透着散漫,唯有两只眼睛还算有神,无奈道:“所以还是赶紧归政吧,这回的春闱有不少能用之人,回头圣上逐一发派六部,咱们一点一点的来,早晚都能将这些世家清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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