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别来无恙。”
来人竟是天玄圣女。
徐长安放下戒备,但心下疑虑。这高高在上的圣女,三更半夜跑自己房里来干嘛,总不能是看上自己了吧。虽说我徐长安玉树临风,卓尔不凡,但圣女毕竟是天上的仙子,正常是不会多瞥我们凡人一眼的,这点数还是有的。
天玄圣女仍旧是白日里的一身素衣,纤尘不染;不同的是,原本萦绕始终的渺渺云雾幻化成了一抹薄纱,轻笼绝世容颜。虽仍旧看不清晰,却更为真实可触,仿佛此时站在此处的才是真正的圣女,白天里的只是一道仙气幻化的身躯。
“你在看什么?”天玄圣女款款坐下,素手一挥,这房间大小的空间竟似被隔绝开来,恍若隔世。
“如此,就算菡宗主亲至,也无法探得你我二人之间的谈话了。”
徐长安并没有注意到圣女所言的宗主的姓氏,不然他肯定能联想到更多有关小公主的真实身份。此时,他与圣女同桌对坐,眼神清澈,询问圣女深夜造访的缘由。这番举动,不顾身份场合,单独幽会,绝不是白日所说的什么交流道法那么简单。
天玄圣女也不拖泥带水,直入主题,明言此次前来是要让他投靠她,更准确的说是投靠朝廷;并许诺朝廷方面会不惜资源,全力栽培,让他短时间内到达天元青年圣杰的水平。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这所谓的青年圣杰,乃是一群真正站在天元帝国青年顶端的天才,无不是修为超绝,天资卓越之辈;放眼整个天元帝国,仅仅只有百人可名列其中。要知道,就徐长安所在的凤鸣宗这样的玄级势力,在天元帝国就有200余个,而能名列天元圣杰的仅仅只有一人,还是在十年之前,而此人就是徐长安现在的师傅——凤莺歌!
徐长安轻敲桌沿,暗自思索。这天玄圣女的橄榄枝抛得不能更明显,开的条件也足够诱人,但是原因呢?就因为自己比较出众的精神力修为?
徐长安从不妄自菲薄,但也绝不是狂妄自大之人。他自信,以他目前的精神力修为放在玄级、地级宗门同辈乃至上一辈中,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但在天级宗门,在更为深藏不露的朝廷里,却绝不稀奇!这天地有多大,他徐长安还不知道,但绝对超乎他的认知!把他一下放入这个世界的顶端,是一件风险极大,非常危险的事。
而作为天玄圣女,俯瞰天玄大陆的无数青年才俊之人,凭什么对自己如此上心?热情地有些异常,就像是在争取某样稍瞬即逝的东西,让这位圣女也不能保持一颗平常心,急匆匆地就来找自己。
要说从自己身上图谋什么,也不会啊,自己身上半个灵石也没有,就只有几张泛黄的符纸而已。
等等!符纸!徐长安眼中一亮,似乎抓到了事情的关键。富二代那厮一张普通的符纸都让天玄圣女刮目相看,她难道知道自己身上有更为玄奇的符纸?
“猜到了?”圣女轻泯一口茶,放下茶杯,轻轻说道,“你想的不错,我需要你身上的伪仙符,不多,两张就可以。”
“伪仙符?”徐长安头一次听到这个名称,不禁疑惑,问道,“圣女大人是如何得知我有什么符纸的?还是什么,伪仙符?”
圣女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悠远,似在回忆一些很久之前的事情,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之所以叫伪仙符,是因为这些符?只不过是被注入了一丝仙气而已,上古时期残留下来的仙气。”
圣女显然不想过多解释,直言徐长安不必知道那么多因果,只是让他快些做出决定。
圣女越是这样,徐长安就越是笃定这其中定有猫腻,况且还牵扯到他的父母,容不得他有半分怠慢。有心直接拒绝,但毕竟眼前是一个圣女,文字成桥的震撼还历历在目。徐长安相信自己绝对不够她一个指头摁的,所以,哎,实力的差距逼你学会做人呐!
徐长安酝酿起说辞。
“加入朝廷是不是就要先脱离我现在的师门?与师傅划清界限?”
“是。”
“如今朝廷是不是和宗门势力水火不容?”
“没那么严重,准确的说是竞争与合作的关系。”
“圣女大人是朝廷的人?”
“不是。”
“那何以保证我在朝廷的资源和发展?”
“我自一诺千金。”
“呵。”
“如若你担心这个,大可不必。这样,如果你同意,我便再予你一个承诺,将来等你名列青年圣杰之时,我可以出面,让天元人皇给你和青霄派的故里赐婚!”
徐长安眼睛瞪得滚圆,小眠的存在她居然也知道!还拿这个作为筹码,虽然很心动,但,做人还是要有些原则的。这个圣女未免过于看轻我了。
徐长安一言不发,起身走到窗户跟前,打开一道缝隙,让月光透了进来,只留给这位万千青年才俊趋势若骛的圣女一个草草的背影。
“这么说,你是拒绝了?”天玄圣女走到徐长安身后,默默注视着他。
丝丝压迫感由心而生,徐长安竭力平复略微混乱的气息,语气坚定,“我的师傅把我带来这修仙世界,如今未有所成,师恩难报,就此离弃,此为不义;是我让故里跟随青霄掌门修行,也是给自己一个前进的动力,我们两的事情不必假借他
第二十八章:我也可以向你奔赴而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