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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艳的床帘拖着木板上,昏黄的烛灯,古典雅致的梅花床,夙青定定地坐在床榻沿边,“美人,这是来了?”
      舞娘不愧是慧最令男人眼红的艺女,听闻她已有三十,却是韵味十足,玉足轻点在红毯上,身段妙曼。
      “有几分姿色,你说我配的上接你的绣球吗?”夙青挑起她的下巴,手在颌下细细摸了巴。
      “公子美甚,有何不可,卿若愿意,今夜就此吹灭着油灯吧。”她朱唇微微凑近揽着细腰的“男子。”
      这股妖媚子模样和高度洁癖的秋温云完全沾不上边啊,她脑中思绪不停转动,“卿本佳人,理应如此。”
      夙青假意双唇靠近,鼻息间的香气混杂着,果然一双纤纤玉手抵住了她的唇。
      “公子,别心急啊,我们先喝点酒。”
      她声音甜腻不?,“我楼的酒最是甘香,特意请大师傅酿制。”
      “好,喝。”
      “是呀,你不妨多喝点,我来替你续杯。”舞娘媚眼如丝,眼睛促狭。
      此客人长相绝顶,真不能听了老鸠的话,便宜给其他女子,不若,她凤凰飞上枝头,了却遗憾。
      “喝!都给我装上。”她脸上泛起醉意,豪气放酒杯在桌上。
      夙青已是醉的不省人事,“唔...再来一杯。”
      衣裳也随之层层变薄,她痛苦地敲击着脑袋,现代世界就是酒鬼的她,虽一杯醉,嘴却馋的不行,但她有一个奇特功能,醉不过三分钟。
      “舞娘,你长的真好看,嘻嘻。”美人却是不错,在朦胧间更是少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花魁心花怒放,原想在奶奶前是个硬骨头,不好对付,她也想成为上面那个...
      所以,灌醉是最好的办法,更何况,有人交代,有些药是必不可少的。
      “公子,讨厌,小嘴真甜。”她撒娇地捶夙青的胸口。
      正要进行下一步时,夙青头上仿佛被凉水浇的透透的,眼神逐渐清醒,她在哪里?在做什么?和一位美女在干嘛?
      “我不对劲。”她惊愕地立即穿上衣服,好险束胸带还在。
      “不对,你不对劲,我已交代过,只欣赏才艺,无须做多余的事情。”
      舞娘心有不甘,楚楚可怜地咬住唇瓣,衣不裹体,“不行,我舞娘是第一次与人到这一步。”
      “你需要对我负责。”
      “我裤子都没脱,你说个屁。”她直白地骂过去,总不能让她打一个还不算特别坏心思的女人。
      也许她只是想逃离这可怕的青楼。
      “我恨你,作为一个大男人,没有半点担当,是我舞娘不够貌美如花吗?”她依旧喋喋不休着。
      夙青穿好衣服,想来此女也没过多心机,表情直白,该不是打击秋温云的人物。
      “你就恨我吧。”
      舞娘手指攥紧床单,奇耻大辱,外面传出去了,她根本得不到半点好处,没想到被美色哄骗。
      早在以前就该知道这个教训。
      “我不恨你。”夙青怜悯地望了眼她。
      “是吗?舞娘本就没做错什么。”花魁有丝希翼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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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口是心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