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洄从一片混沌中醒来,眼前没有天与地,没有清风明月,也没有白?V。
她在这里不停的游荡,来回穿梭,她总感觉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但是,她想不起来。
白?V还守在易洄身旁,捧着易洄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说道:“阿洄,我们有办法了,有救你的办法了。
虽然刚刚,那个文垣先生满脸愁容,还假装镇定。
但其实我都看到了,也能猜到,经脉寸断的痛苦与危险,我逼自己不去想象,因为我会怕。
怕你难受,怕你痛苦,怕你…离开我。
阿洄,为了自己,为了我们,无论此法过程中有多难以坚持,都求你撑下来好吗?阿洄。”
“阿洄…”谁,易洄听到了声音,但听不清。
“阿洄。”
再次传来声音,易洄这次听明白了,是阿软,“阿软,你在哪?”
没有回应,但易洄肯定自己绝不会听错,也不会幻听,她到底忘记了什么呢?
梦中的人努力回想,梦外的人虔诚祈愿。
而在更远故乡的人们有希望他们安然无恙的,也有满心厌弃的。
“唉,易洄长老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方天旗抱着门框看着外面乌压压的黑夜,心里念叨着易洄,还有那个白?V。
“呜呜呜…”是小丫醒了。
方天旗本来是把她留在幽幽小筑的,但,易洄长老出远门了,怕小丫在那里一个人孤单,方天旗就把她接过来了。
这都丑时了,一定是做噩梦吓醒了。
果然,小丫坐在床边,抱着两膝,哭的一抖一抖的。
“丫怎么了,是不是坐梦了,告诉哥哥。”
轻轻拍拍小丫的背,方天旗温柔的安慰着。
&
第46章 梦都是相反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