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了手，那些傀儡瞬间恢复了正常。在看到临渊的一刻，瞬间跪下。
“二皇子！”这声音里带着惊喜，又有着激动。
临渊朝他们看去，面容之上并没有丝毫的喜悦，于他而言，翼族二皇子这个称号，就似古法典籍一般久远，他早已没了要守护或是要振兴的念头，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他早已忘记了那段过往。
临渊抬脚就要往外走去，白泽跟在他的身后，新伤旧伤叠加，也不知这天后放了他多少血，他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
就在要倒下的那一刻，一双手扶住了他。
临渊冲他点了头，示意一起走，两人刚一抬脚。
“殿下！”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丝丝的愧意。临渊回头，一个身穿黑色暗影衣服，腰间一个鎏金的腰带，面容硬朗的人喊住了他。他的眉毛皱起，印象里，并没有这个人，他觉得陌生。
那人突然跪下，泪眼婆娑，“殿下，是臣无能，当年未能护送殿下从大皇子的手中逃脱，才让殿下命丧于此，臣惭愧！”
临渊皱眉，自从选择开始做鬼修之后，这些记忆他早已经忘记，不知自己如何死去，却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找翼袂报仇！可报仇之后呢？他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思考，他报完仇之后要干嘛。
可当临渊真的死后，他反而觉得身体的怨念也随之而去，他只想留在北橘身边，辅佐她，守护她。
他开口，“我早已不是什么翼族殿下
第99章 何去何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