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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余冲到后面,发现后面还有个小门开着,昭示着刚刚有人从这里逃走。
      顾余追了上去,在马厩里看到了还没来得及逃走的少女,可是却四下没看见傅玉夭的身影。
      那少女一看见顾余就赶紧跳上了一匹马,急急地扬着马鞭逃离,顾余拿出一直藏在袖口的匕首掷了过去,准确无误地命中那匹马的要害部位,那少女就狠狠摔在了地上。
      顾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她身边,踩着她的一只手臂防止她逃跑:“她人呢?”
      少女咬紧了牙关,大有宁死不屈的意思,顾余似乎早就料到了没那么容易得到答案,他面无表情地捡起匕首,然后蹲了下来,眼睛也不眨地用力将匕首贯穿进了少女的手臂,将她钉在了地上,鲜血瞬时流了一地。
      “你若还不说,我就将你的血放干。”他说着,拔出匕首再一次贯穿了少女的手臂。
      “我来自大梁朝廷,我见过大理寺处罚罪人,我也记得所有流血多但是不致死的部位,你还这么年轻,应该不想一一试一试吧?”
      少女咬着牙还是不肯说话,这次顾余直接挑断了她的手筋,少女惨叫出声。
      她只是受命来绑走傅玉夭,并没有把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用的中原男人放在眼里,可是这时她最不屑的中原男人却像最凶煞的神一般,让人从心底里聚起莫大的恐惧。
      “事不过三,我最后再问你两遍,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把你扔到贫民窟,到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
      不管在哪里,贫民窟对一个残疾的少女来说都是一个具有绝对威慑力的地方,而看这人的眼神,他绝对做得到。
      少女终于在这威压之下开了口:“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顾余挑断了她的右脚筋,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想听求饶,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容里镇!她去了更西部的容里镇!那时玉族公主的所在地!”
      顾余站起来,擦了擦匕首放进袖子里,瞬间又恢复了谦谦公子的模样:“多谢。”
      少女看着他驾马离去的背影,浑身的冷汗和血一样止都止不住。
      傅玉夭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把自己抱了半夜,极尽温柔,但是后来就有人抱着自己逃命似的跑着,接下来就是在马车上的颠簸。
      傅玉夭攒够了力气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周围果然没有顾余的身影,这辆昏暗的马车里只有她一个人,手还被绑着。但是显然绑走她的人逃走得很匆忙,也没有料到傅玉夭这么早就会醒过来,所以这绳子绑的也很仓促,傅玉夭也就很快挣开了。
      傅玉夭大概猜到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抓,或许是因为她那天对封烨的刺客用了玲珑断,那些要拿玉族公主做文章的人敏锐地嗅到了她的到来,要在她身上动手脚,才有了她现在的处境。
      但是顾余呢?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把她从顾余身边绑走的呢?是重伤了他吗?他本来就受伤了,就算有凤目锁保护,只怕也陷入了困难的境地。
      不过她现在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才有机会去考虑顾余的安危。
      她慢慢挪向马车门口,马车驾的很快,她能辨别出驾车的只有一个人,只要傅玉夭能够制服那个人,她就能顺利逃出去。
      凭借傅玉夭的自愈能力,这点小风寒很快就能好,但现在还处在发热出汗的时段,浑身依旧烫的厉害,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又靠着门板喘息了好久才能动起来。
      外面那个人既然能抱着她跑,就说明力气不会太小,傅玉夭在这种情况下要制服那人,绝对不能有一瞬间的漏洞。
      傅玉夭拔下头上的玲珑断,铆足了力气,一把掀开车帘,扼住那人的脖子,把玲珑断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别动……把车停下来。”
      跟对待顾余不同,傅玉夭这次没有留手,簪尖在一开始就死死地抵住了那人的脖子,陷入了血肉。
      这是一个打扮普通的壮汉,拥有健硕的肌肉,他在被傅玉夭扼住喉咙的那一刻并没有轻举妄动,但是傅玉夭颤抖着的手暴露了她的虚弱处境,那壮汉趁着傅玉夭虚弱之际反手掐住了她的喉咙,而玲珑断只在他脖子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疤。
      壮汉夺过玲珑断别在腰间,刚刚准备拿绳子再次把傅玉夭绑上,突然马车后方传来了急促的马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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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找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