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悄悄地流淌着，黎明的曙光照进了小院。玉儿小声地说：“向东，我先从小门出去，给你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我向你招手，你就赶紧走”。向东点点头同意了，刚进家门，娘就跟了进来，温和地说：“儿子、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我还给你留着门呢。娘也一夜没有睡好，很担心你”。说着说着，就在向东的脸上身上巡视了起来，嘴里不停地说：“这怎么办、这咋办”？向东吃惊地说：“娘、咋啦”？娘说：“傻儿子，你拿镜子照照你的脸，它会告诉你的”。向东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镜子一看，才恍然大悟。镜子里的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红玉给亲的。晚上在她屋里，又有红色罩着，只觉得脸上热辣辣地，没想到会出现青紫。太丢人了、咋办！眼看就要走了，怎么交代？真想给娘跪下，让娘邦忙想想办法。娘小声地问“是不是冲破了底线”？向东、向天发誓，告诉娘“没有、玉儿也没有破规矩”。娘搓着手说：“这就好，我来想法、帮助你渡过这一关。不过、你今天哪也不能去，只能躺在床上。我用云南白药给你涂在脸上，用湿布敷着，保证一天，青紫会消失的。娘和你，说上一天的话，保证帮你看好红玉，让你放心”。红玉也来了几趟，娘骗她说：“向东到县武装部去了，傍晚才能回来”、但机灵的红玉，根本就不信。所以当娘不在的时候，她偷偷地进入了向东的房间，看到向东的狼狈相，倒咚咯地笑了。
在友谊的大海上，年轻人的热情，似海中的波浪，一浪高过一浪。看前方，阳光灿烂，周末正向东他们坐上南下的列车，来到了福州军区，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来到军区电报站。被分配在无线电修理所，不到一个月，指导员找他谈话说：“由于工作的需要、调你到上饶卫生学校学习，问向东有啥意见”。向东说：“坚决服从组织的安排，党叫干啥就干好啥”。第二天站里、就用吉普车把他送到了火车站，给了他一张硬卧票，按着票面的指示，向东找到了自己的车厢，来到座位前，他看到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孩坐在他的座位上，穿着一身绿色军装，更显婀娜。向东走上前，客气地说道：“您好，小同志，你看我的票号对不对”？小女孩斜视了向东一眼，站了起来说：“这是你的座位，我的座位在对面”。向东说：“那我坐对面好了，你请坐”。小女孩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向东就在她的对面坐好，只听小女孩说：“同志，你到哪里去”？向东说：“到上饶卫生学校报道”。小女孩欢快地说：“我也是”。请问：“你到那里是干什么的”？向东说：“听指导员说，是让我学医的”。“那你有医学基础吗”？“没有，我只是个新兵”。小女孩笑着说：“你是北方人吧”。向东说：“是的，我是山东烟台人”。小女孩一听他是烟台人，不知咋啦，就像被热水烫着一样，啊了一声，虽然声音低沉，却能让人感到惊讶，接着问道：“你是烟台蓬莱的吧”。向东说：“不是，我是烟台龙口人”。向东问她：“你去过”？女孩说：“我可不敢去。那是龙的口，我去、还不被龙吃掉”。向东发现小女孩说话非常幽默，心里也轻松许多，就主动地向她介绍自己的家乡，海边风光，赶海趣事，大海的广阔，海浪的汹涌澎湃。小女孩听得如梦如痴，向东说：“我的家乡，离蓬莱很近，那是个神仙住的地方，一年四季分明，风调雨顺，有山有水有大海，有花有草有树木，老百姓生活富裕”。八仙过海的故事，就发生在那里，唐代大诗人刘禹玺特地歌颂过那个地方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女孩听得津津有味。向东邀请她，有机会带她到自己家乡一游，她答应了，顺口问道，你怎么当的兵，向东就把在学校遇到张英教导员的事，绘声绘色地讲给她听。当他讲到在早上散步时，夸教导员美丽英俊时，很获其心，说自己过了明年就十八岁时她笑了，嘴里嚷道，她也有上当的时候，真是个痴货。向东立即说：“不许你这样说她”。小女孩问：“为什么”？向东说：“是教导员，把我领上革命道路的，同样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当别人说你的不是，我也会这样说她”。小女孩认真地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目光。向东问她的家乡在哪里？小女孩告诉向东：“她的家乡在赣州边上，没有海，但不缺水”。向东说：“这不是，要回你的老家了吗”，她说：“是的！江西是红色革命发源地，井冈山、瑞金、南昌都很有名”。向东说：“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看”。小女孩告诉向东：“我叫梅芳芳，也是到上校来学习的，说不好还是同学呢”。所以越说越近乎，她说：“她爱的座位是背向火车头，从车窗望去，看着山水树木，向后退去，是她最爱看的奇观”。向东说：“我最爱做的座位是面向火车头，远望窗外，如白驹过隙，呼啸而过的风景”。她说：“小鬼，你倒很有诗情画意。”向东说：“小同志，请你不要笑话我的鲁莽”，他们四目相对时都笑了。女孩说：“同志请你把对我的称呼改一下好吗？把那个小字去掉，听起来我都大你一岁，应该叫我姐姐才对。要不、你就叫我芳芳吧”。向东说：“好的芳芳姐”。向东看到喜悦溢满了她的周身。好在硬卧小间里只有他们俩人，声音大小表情好坏内心变化、只有他们知道，过了一会芳芳突然问向东：“小鬼，我还忘了问你的名字”？向东站起来，向芳芳敬了一个军礼：“报告芳芳姐，我叫正向东，方正的正，向前的向，东方的东，请你也不要叫我小鬼了。我不是小鬼，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吆、吆，你倒认真了”。梅芳芳上下打量了向东一会儿说：“好吧。看在今天你给我让座的份上，我就认下你这个朋友了。我知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再也不叫你小鬼了。坐吧坐吧。咱们好好说一会话，很快就要到站了”。接着芳芳就问他：“你怎么领了这么大一套军装，穿着一看，就知道你是个新兵蛋子，等到学校，换学生装时，告诉我，我和你去领一套合体的军服穿，别整天装的乡巴佬样子”。向东愉快的答应了。他们来到福州军区，上饶医学专科学校，根据招生榜上的通知，向东和芳芳被分配在医疗系，共四个班，每班二十八人。向东被分在了一班，芳芳被分到四班。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向东谁也不认识，都是同学之间相互介绍一下。唯一、一个还是才认识的梅芳芳，感到非常孤独，寂寞。不过他心里清楚，他是来学习的，好男儿志在四方。他是一个军人，他的地盘，就是战场。他的工作就是救死扶伤，造福人民。再说医学对向东来说，就像干枯的土地渴望雨露一样，所以要静下心来，做好学前的各项准备工作。第二天下午，梅芳芳找到他，问向东衣服领了没领，向东说，还没来得及。她就带着向东来到后勤处，在领衣单上让他签了字，跟管理员一起帮向东选了一套学生装。让向东换上，围着他转了两圈，说这样挺好，更能显露出向东的胸部和臀部，既威武又雄壮，体型美，向东感到上身太紧，裤子太小，非常难为情，再看看梅芳芳那个热情劲，又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好朋友，如果不要，又怕触了她的面子，伤了感情，穿上去又感到非常不舒适。管理员也看出了事情的端倪，关心的说道：“同志，你先穿着试试，如果不合体两天之内过来，我给你换一套”。芳芳不合时宜的瞪了管理员一眼，说道：“用你管”？向东一听可换，高兴的说：“好的”。拉着芳芳的手就跑了。一路上说
第23章 爱恋进行曲(四)玉儿的心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