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正香,桌子上的菜都快被对面两个饿死鬼给干完了。
周伪看着桌上几盘子的菜,嘴角轻勾,藏匿在温柔中,无人可见。
似乎...还不错呢!
很喜欢和岁初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如果没有对面的两条狗,岂不是更好了?
更像家了。
她和初初,两个人的家。
终有一天,四海为聘,千人同行,万人羡赞,二人共礼。
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只希望能有初初陪在身边就好。
修长的手端起白瓷碗,木竹筷与白米交会,平平淡淡的生活,求之不得。
渐渐的,桌子上的饭菜全部消光,狗龚晨不厚道的打了个饱嗝,岁初看着他这搞笑的样子,反而这会不像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了。
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清丽的声音在周伪的耳边炸开,甚至他彷佛能感受到岁初笑时胸腔的震动,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时才有的颤动。
侧过脸,冰寒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眼前满脸笑意的女孩,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
希望,他的初初能真的从父母去世的打击中走出来吧。
以后,有他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若死,他绝不独活。
生死相随,没有人可以改变,那是一生的信仰。
他还记得,容清曾正经的问过他,“为了他,值得吗?”
他呢,当时是怎么说的。
“世上从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单是岁初两个字,就算把他周伪的命豁出去都行。
因为,她是他的光啊。
黑暗的天空没了亮光的点缀,势必会失去光彩。
正如一张白纸上,一点黑。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那点黑,却未曾想过,没有了一抹黑,那张白纸存在的意义又在哪边呢?
带众人吃饱后,岁初站起来收拾碗筷,动作熟练的像是做过无数回。
可事实就是如此,收拾家务,洗菜煮饭,是她的日常,甚至说,高考,并不是她现阶段的全部。
岁初很清醒的知道,在母亲去世之前,生活的重心是以能健全地活着,后来,母亲意外去世了,反倒是陷入了迷茫。
呵,真是讽刺啊。
每天把自己陷入虚妄的幻想中,毫无期望的等着,也不知等着什么。
有可能是解脱吧。
岁初把碗筷全部放置在池子里清洗,周伪和两条来蹭吃成功的狗坐在沙发上“畅所欲言”。
“你们什么时候走?需要我赶你们?”手搭在沙发上的男人发话了,低沉的嗓音充着几分不耐。
“别介啊,老大,这不是第一次刚来嘛?\"
“就是啊,大哥,悄悄地把小嫂子骗来了都不好好支会一声?”明显的,坐在茶几对面的两人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手肘撑膝,骨节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大有不知道真相不走的势头。
反观成楚,表面谦谦公子一个,温润又含蓄。
这回呢,啧,还不是伪装,大灰狼的本性露出来了,毕竟,谁不想知道周伪的“奸计”呢。
那可是一个大瓜。
堂堂白城首富周家小少爷,向来清冷矜贵,不与人说,竟然千年铁树开了花,还是一朵小娇花,着实反常。
他不知道的是,这多花,某人守了很久,久到忘了时间。
成楚抱着胳膊,半倚着沙发,显然好奇极了。
可,有人怒了。
男人眉宇间的戾气愈显,微凉的喉结浮动。
“呵,第一次?”神他么第一次!
“怎么?不走了?”
“好啊,那你们自己倒是敢呆在我这一晚上看看。”看看明天还能不能安全的走出这里。
周伪揉着眉头,眉眼间早就不耐,对这二人的到来本就不欢迎,谁叫他们是他的兄弟呢。
看在这薄凉的兄弟情上,勉为其难的让他们尝尝他未来媳妇的手艺,可两个癞皮狗还蹬鼻子上眼了。
该教训!
原本在沙发上扭扭捏捏的坐着的两人,一听这话,腰板挺得直直的,面色一秒间无缝切换。
这换脸速度,没个几年练不出来。
佩服!
龚晨有眼力见,眼见这是老大发飙的前兆,狗爪子也收回来了,乖乖的坐好,活像是个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
还是欠揍的那种!
于是,这位欠揍的开始打哈哈。
“老大,我俩立刻走,保证滚得远远的,不扰您老人家清净。”
说完就要拽着成楚麻溜的滚,出大门之前,还不忘朝在厨房里忙碌的岁初打了声招呼。
“那啥,大...小初初,我们先走咯!拜拜!”话音刚落,扭屁股就走。
妈耶,老大的怒气值不是他可以接受的,先走为妙。
掏出钥匙,滴滴两下,二人分别上了各自的车。
发动,车还没冲出去之前,某搞事情的龚少爷,又
第47章 千年铁树开了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