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以四个第一人称,三个时间段来讲述,如有讲解不透,还请见谅。)
我再次感叹亚夫们的思维,以退为进。实乃快事。
——酒桥小津
1935年5月3日
“撤退!全员撤退。”
沙石纷飞,炮声已经彻底淹没了狭小的枪声。
“鬼子上阵地了!上阵地!”
仅仅耳朵停止了几秒钟轰鸣,却传来更为惊醒的惨叫。
“小鬼子!老子跟你们拼了!”
“老孙!老孙!”
我猛的回头,扬起的尘土已经在头上遮盖了厚厚一层。
“中埋伏了!快撤!”
不可能,但是看着袭来的军力,听着不止息的炮声。我的心都在颤抖。这样下去,只能迎来瞬间的击溃!
“传我命令,全员撤退!”
就在转身就看着蒙着一身土的二排排长跑来大喊:“报告团长!李守信的日伪军已经快打到咱们屁股边了!根本突围不了!”
我只好咬牙喊道:“放弃承德,分三路走青杏沟子!”
冯六也在一边大喊道:“听见没有?!还不快去?”
一直到晚上,炮声还久久回荡在脑子里根本摇不出来。
冯六突然叫道:“怎么这么多血?!”
我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小声说:“专心赶路,等到回了营地在进行处理。”
直到到了青杏沟子,身后终于摆脱了黑压压的一群身影。冯六猛的给我拉到房间里破口大骂道:“孙永勤啊孙永勤,我该说你什么好?你要是有个什么危险,咱们这救国军还要不要啦?!”
我向他陪笑道:“这不是已经过来了不是?来来冯老弟赶紧给我包扎吧?”
冯六没好气的坐在地上,慢慢用剪子剪开我的裤子,凝固的血痂再次被撕开,伤口瞬间像是被针扎了以前下,我猛的吸了一口气。
冯六不抬头,专心拿着从大妈被子里拆出的棉花处理我的伤口说:“看看,伤口恶化了不少,再晚点,你这腿就废了!”
我看着窗户外,战士们散座在地上根本顾不上什么整洁,趴在那就是休息。
“你说日军为什么不追了?”
冯六停了一下,再次回道:“打不过了,没信心,没地方,没大优势。多了去了,用得着咱们想?”
我摇头说:“这次的进攻很明显都是有着准备的。他们没有一下将我们吃掉很明显有下一步动作。”
冯六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用布条缠住后再将裤子缝好说:“你是团长,咱们都是跟着你,如果你要是死了,咱们救国军还有谁能接你这锅?”
我笑着回道:“冯老弟,。狗日的国名党就没从想过收回这块地。现在我腿上有伤上不了山打不了游击,而且这一次,我就怕……冯老弟?冯老弟?”
话还没说完,冯六已经走出了房间,我从窗户外看着,他也慢慢走向了军队,散座在一堆里,明明擦着眼角,嘴上还笑着跟战士们闲聊。
休息一下吧,我想着慢慢躺在床上,尘混的大脑已经装不下再多的东西。管脸上有多少尘土,嘴里的泥还没涮干净就已经睡了过去。
“老孙!”
我猛的坐起,冯六在身边焦急的喊道:“鬼子又打过来了!”
我只好勉强下地,刚站在地面上,几乎就要倒在地上。经过一段时间,脑子缓了过来后就传来了阵阵的痛感与无力。
冯六急忙在床边扶住我说:“快走吧!”
我点头说:“留下一个排的弟兄断后,咱们先撤。”
出去以后一阵寒凉吹在脸上,天上的月亮已经被彻底隐去。只能看见远处的火光已经枪声。我一出来几位排长已经涌了上来。
“东北部跟西面已经集结了大量的鬼子!”
三排的王群补充道:“还有罗文峪一带,我派出去的侦察兵说他们已经堵死了开始向这里推进。”
冯六小声嘀咕:“这东西北面都堵死了!”
我皱眉,几位排长已经开始争先喊:“团长还是让我们排来断后吧!”
“不!还是让我们排来,我们排装备都还齐全!”
“你们排人最少了!还是让我们来!”
王群突然喊道:“团长!我已经派六排的弟兄一部分去阻击罗文峪一带的敌人,剩下的都已经守在村口了!”
我皱眉,看着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说:“全部听我命令!死守青杏沟子,不能撤退!一排二排去支援在罗文峪一带作战的弟兄,剩下的全面阻击鬼子!”
我突然醒悟,咬牙看着不远处耸立的长城说:“全部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入关!”
一直持续到拂晓,分明就是串谋好的,各面的鬼子在将我们逼退了几里地之后再次撤退。
等到检查伤员以及战后情况,冯六再次走过来讲:“我就不能白,孙大哥,再不入关,咱们这群弟兄都得死!”
我阴着脸对他说:“那也不能入关!你知道这城墙后面是多少老百姓?一旦入关鬼子根本不管那么多。我死了都行,老百姓不能没有一个!”
“可…可是…”冯六看着身后的伤员,声音几乎颤抖着回道:“咱们的弟兄也是人啊。”
我看着不远处的弹坑里还躺着不知谁留下的一条腿,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1935年4月20日北平
“酒桥君最近的精神不是很好啊。”
我猛的抬头,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的直系长官前发起了呆,不禁正坐低头。
梅子治郎抬手阻止道:“也罢,既然是我主动提出要来你家做客,当然就是私人会面了,你我还是不拘小节的好。”
我摇头否认道:“这怎么会?不管在哪里,对于一名军人,都要对自己的长官致以敬意,这种敬意不能因为地点的却别而变的模糊甚至是不在乎。这都是对军人的一种侮辱。”
梅子治郎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不错,作为一名军人就要时刻想着军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想着该怎样利用军人的权力就忘记了军人的职责。”
我点头诚恳的看向他回道:“属下谨记。”
“来,喝酒。”
我双手端过酒樽,此时院内已经略显有了暑气,这次专门令匠人凿空这面墙,让它变成日式的花园阳台。现在能听见外面传来的鸟叫。
“其实我也知道你在想着什么。“梅子治郎再次开口,”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我们要为帝国的计划,再进一步。“
我咬牙,慢慢开口说:“其实说着实话,属下还有不懂的地方。就有关于胡白的事件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挑在一个特殊的时间。其实越早实行不应该越好吗?“
梅子治郎抿了一口酒,我也抿了一口。这种酒很辣,不比清酒的香甜,嘴唇都感到一种火烧。对于在这里的一切,我都不是很喜欢。
梅子治郎再次开口道:“孩子,我们要做完全之策,这种事情,仅仅这一件事无法达到满意的效果。我们要一步步的紧逼,这个国家总是需要一个巨大的面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情面。“
我疑惑着看着他问道:“情面?”
“没错,他们需要一个很大的面子,才能骂骂咧咧的做出退让。给他们一种,看,我们已经做到了这个程度你还不让?他们就会说:好吧好吧,我们理解理解。。”
我不禁笑了起来说:“这不就是小孩子的骗局吗?”
梅子治郎满意的看着我说:“没错,我们的敌人就是一个小孩子,我们也就不能当一个大人,这样只会让他们大哭大闹。我们也要变成一个小孩子,只是比他聪明一点的小孩子。”
我恍然大悟再次低头说:“属下受教。”
他看着院内的景色说:”哎,为了天皇,为了帝国,作为一个军人,在所不惜。”
一直到下午,看着院子内的阳光从刺眼的金色慢慢变成暗黄,甚至在墙边投下了影子。我跟梅子治郎也彻底变的醉醺醺的。
“酒桥君。今天我很是高兴。”
我扶着他慢慢走进房间,警卫已经在这里等很久了。
就在快要将手递给警卫的时候,他忽然严肃的转向我说:“嗯,一定要时刻小心,不到最后那一天就不能松懈。毕竟穿蓝衣服的人无处不在。”
我再次被他逗笑,看来醉的人只有我一个。对于梅子治郎长官,我想一辈子都没办法触及他的高度。
当晚,承德
我再次收起电报眉头紧锁。恰时看见松直孝拿着装着不知道什么的一小瓶东西走了进来。
“长衫君未免有点太过于小心了。”
我皱眉,等到他走进的时刻我已经稍微闻到了他嘴中的酒香。
他直接坐到椅子上指着我手上的电报说:“梅子司令怎么说?”
我将电报叠好塞到衣服里挖苦道:“不管怎么说,都没有提到对于玩忽职守的指导者该如何处置。”
他笑着起身打趣道:“那看来我真的走运了,这也是我刚刚搜刮出来的,你手下那个长风太今天杀死的老头家里还有满满一大罐好酒,我这不才弄了一小瓶尝个味道。”
我阴着脸说:“看来是时候好好整治一下军队了。”
“哎呀。”松直孝搂过我的肩膀说:“都是小事,没必要这样子,再过上几天不久要真正开始计划了吗?我这才开了一次先例。”
我叹气,也不再追究这件事情说:“梅子司令说了,我们必须要在之后几天好好戒严,还要通知那个李守信。”
“李守信?”松直孝不屑的笑了笑说:“对于伪军我是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我严肃的看着他解释道:“现在都到了这种时刻,这一次如果计划成功将会是巨大的一次进步。”
“好好。”松直孝笑着将酒瓶摊到我的脸前说:“喝了它,好好联系!”
我闻到了沁人心脾的酒香,让人整个大脑都开始发
第23章 见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