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午时。
我躺在陌生的房间,连气味儿都是那么的陌生。
渐渐缓过神,我赶紧从床上跳起来,摸摸自己,我竟然还活着。
坐床边打瞌睡的师兄被我惊醒。
“师妹,你醒了!可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师父交代呀!”
“师兄,我经脉自爆晕过去后,师父救了我?”
师兄笑出了声,“你根本不是什么经脉自爆。”
“那我怎么了?内伤?”
师兄有些难为情地压低声音说,“不是。那血,咳,是天癸。”
“什么玩意?”简直闻所未闻,听师兄那语气,似乎并无大碍,我松了一口气。
“咳。”
“哎呀,说个话吞吞吐吐。你就直说,我会不会死,不就行了。”
我一脸嫌弃。
“当然不会。”
“那便行。”肚子隐隐有些胀痛,我捂着肚子。感觉体内像是什么在涌动,但又不是灵力。
正是师兄在旁边支支吾吾时,师姐来了。
“我来与她说。你先出去。”
“师姐!”把我高兴坏了。
“快给我瞧瞧,这一别好几年了,可有挂念我?”
每次在师姐面前,我都做最真实的自己。
因为我知道,阿谀奉承、秒认怂在师姐跟前,一个都不好使。
与师姐相处时间越久,就越是喜欢她。
也许是喜欢她的心口如一,还喜欢她帮亲不帮理地护短,更喜欢她对事不对人的磊落。
“死丫头,都来天癸了,长点心吧。”
“师姐,‘天癸是什么?”
“呐,我跟你讲……”
师姐凑到我耳边,给我说了个明明白白……
一整天我们俩都没出过屋,师姐陪我斜躺在床上,痛痛快快地聊天。
“师姐,师父不是说你在蛮山吗?”
“师父传音说带你出来历练,我便来寻你们了。”
“师父让师姐在蛮山做什么?事情可有做完?”
“不打紧,反正一时半会儿成不了。”师姐有意无意避而不谈是何事,我也不追问,反正与我无关。
“我不来,你们现在得睡大街了。”
“对喔,这是哪儿?”房屋里应有尽有,床比斋室的软和多了。
“这是客栈。有师姐在还能饿着你?”
“嘿嘿,师姐在我自是欢喜,你都不知道,师兄虽然疼我,可明着还是要顾及师父的规矩。还是师姐好。”
虽然师姐在师父跟前断不会如现在这样随意,但是相比我与师兄,她自由许多,因为师父从来不会驳了师姐面子。
虽不说是有求必应,但是每次但凡师姐带我出去游玩,从来不会被师父训斥,更不用偷偷摸摸、千方百计……
聊着聊着,我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小赤赤,现在尚没能辟谷吗?”
“没呢,都怪师父,每天逼着我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我根本没有辟谷的机会。这下出来没有银子,都饿了好几天了。”
“走,咱出去吃好吃的,叫上师父他们仨。”
我们一行人又齐
第30章 我,是大姑娘了哈[1/2页]